這麼一踹,那門就給爛了,哪像二十一世紀的門門,被我踹十幾二十腳都不會爛,最多也是殘。(某凌:“暈,那是鐵門吧?”)
我飛身衝進房間內,卻見莫然被楊子茹壓在身下,而楊子茹的手中正拿著美其名曰‘家法’的‘蚊拍子’,“楊子茹!!妳丫還我莫然!!”我怒氣衝衝地瞪著她,見她和我同樣是女人,我給她選擇,假如還不乖乖上交莫然,我就一腳丫子踢飛她!
莫然一臉感激地看著我:“爹爹呀,妳真是帥到極點哇!”
我右手拇指帥氣地劃了劃鼻子,“當然!”
楊子茹的嘴角玩味地勾起,形成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那死丫肯定是因為他那死人臭老爹沒給她好好教育教育,而一味地寵著慣著給寵壞的!死丫那副熊樣,簡直一不良少女外加野蠻女!“呵呵,原來,妳就是夫君剛才口裡一直喊著的‘爹爹’呀?哼哼,真特別呀。怎麼?要討回妳的‘寶貝兒子’來了?”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妳是聽不懂人話還是眼睛瞎了,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另加快馬加鞭趕到這裡來,難道只是為了陪妳這死丫喝茶聊天談八卦?!妳腦子沒壞吧?現在給無知的妳解釋完了,知趣的話就速速換我莫然兒子來,否則我饒不了妳!天下第一館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的寶貝兒子去處理呢!”
莫然的嘴角一陣抽搐,楊子茹還囂張地往莫然那小子腰間那麼一坐,還翹起了二郎腿,手中的‘蚊拍子’被她把玩著在莫然臉上劃過一遍又一遍,“嘖嘖嘖,我可憐的夫君喲,原來你在你親愛的‘爹爹’眼裡只是一個工作的下人啊……”
我被她氣的直咬牙,“妳這史上最為惡劣的死丫頭!若是敢再拿那爛‘蚊拍子’碰我家莫然,我就一巴掌扇了妳順便一腳踹飛了妳老爹!”背後的老頭子嚇得趕緊踮起腳尖悄悄溜出門外,逃命也。
楊子茹突然被刺激一般蹦了起來,七竅冒煙,“妳說什麼?!妳居然說我的家法是……”我挑挑眉,破例地把話重複一遍,賞賜般的把話劈在她頭上:“爛‘蚊拍子’。”果然,憑我那鬼斧神工的功夫,把楊子茹氣得暴跳如雷,“我要把妳給宰了!”
我挑釁地向她勾勾手指頭,“有種來呀,咬我呀。妳這麼一條在丐幫裡毫無人氣毫無地位毫無尊嚴的狗狗。”這句話如同利箭一般直插她心裡頭,她的心,在滴血!哇咔咔,被我說中了吧?
我們的戰爭終於要爆發了,莫然突然插口:“爹……”我猛地回頭一瞪那不識時務的小子:“女人之間的決鬥,男人別插嘴!一邊躺著看妳爹爹我怎麼帥氣地解決掉這個野蠻女!”莫然立刻閉嘴不吭聲了,還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我回過頭來盯著她看,時不時開開冷氣機,就不信我瞪不寒她,奶奶的!玉帝乾爹啊,閻王乾爹哇,請賜予我力量,瞪死她!默數三秒,學著李小龍帥氣的口氣:“啊噠~野蠻狗狗,放馬過來!”
我倆齊齊衝上前,混在一起就狂打起來,一陣風波後,我把已經被我打得幾乎面目全非的楊子茹沒心沒肺地往牆角一扔,拍拍手上的灰塵,忍著嘴角的陣陣痛楚,跑到床邊,託著腮幫子問:“我說小子,你是不是很喜歡躺在這丫的床上哇?幹啥一直不起來?”
莫然臉上一陣羞愧,“我屁股痛。。剛才楊子茹那家法,已經起碼有一千五百下落在我屁股上了。”“呃……”我無語了,莫然居然一夜之間受盡了野蠻女的折磨!“可憐的娃兒呀,爹這就領你回去天下第一館,給一上好的枕頭你墊著屁股坐著好舒舒服服處理事情。”
莫然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我架起那小子重重的手臂,搭在我那弱小的肩頭上,就要往房門外走。楊子茹艱難地站起,一抹嘴角的血跡,一聲喝:“站住!”
我回過頭來,盯著那不怕死又沒點素質的丫,在我們的周圍,如同西伯利亞寒風大風雪降臨,極低的氣溫令到莫然不停地打著哆嗦,我們眼神所碰觸的地方擦出了極亮的火花。楊子茹她已經被老頭子寵得無藥可救不怕天不畏地了,若是我用這種眼光看著其他人,那倒黴的人早就被我的殺人眼光所秒殺至死無葬身之地了。
“有屁,放!”此乃發自我的尊貴口中。
“放什麼放!妳憑什麼把莫然帶走!”楊子茹盡力地瞪大眼睛看著我,“我靠,帶走兒子也需要理由嗎?這是哪門子的狗屁法律!”我不輸其氣勢,丫的,跟我鬥?就憑她?一丐幫小狗狗?
“既然妳口口聲聲說妳就是莫然的‘爹’,那我楊子茹是莫然的未婚妻,也就是妳未來的兒媳婦!妳難道就忍心把妳的兒子硬生生地從幸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