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風眼中一亮,卻裝作平靜地說道:“哦,你遇到過那個千年殭屍王?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
秦朗知道,如果我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蕭秋風和師孃不會就此罷休的,於是他繼續胡扯道:“當時,那個天師門的蕭克心正與千年殭屍王大戰,他們之間戰鬥激起的塵土和勁氣迫得我不敢靠近他們,只好躲在一旁的墳堆裡看他們交手,看有沒有機會幫那個天師門的弟子一下。”
“最後天師門的弟子和千年殭屍王雙方好像都精疲力盡一般灘倒在地上,我以為時機到了,馬上從躲藏的一個墳堆裡跳了出來,想趁機給那個千年殭屍王一劍,沒想到真的讓我把劍插進了他的胸膛,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千年殭屍竟然是詐死,我的劍一插進他的胸膛,他卻突然跳了起來,馬上把我反壓在地上,伸過他的頭就想吸我的血。”
“我嚇得一手握著劍拼命往他身上捅,一邊伸手亂推,想把他推開,正在我嚇得要死的時候,那個天師門弟子也原地跳了起來,伸手一招,劍氣一出,一劍就把千年殭屍王的頭給割了下來,而千年殭屍王死的時候,我覺得從劍上傳來一股?一股很強的熱力衝進我的身體,搞得痛苦異常。”
“天師門弟子見千年殭屍王已經死了,走過來問我有沒有事,當時我正痛得說不出來話來,只好擺手示意說沒事。可是沒想到我手裡正好拿著一個從千年殭屍身上扒下來的紫色玉佩,他以為我是要給他,他就接了過去,然後他對我說什麼我就不記得了,因為我已經痛得昏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他的人影,大概是迴天師門了吧。”
蕭瀾陵師姐一邊聽,雖然知道我現在平安無事地好好坐在身邊,卻還是一邊擔心得手按著左胸,聽到驚險處還拼命按住左胸,以抒緩緊張的心情。
蕭秋風有些半信半疑地與師孃交換了一下眼神,回過頭來有些憂慮地說,“江兒,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沒記錯吧?會不會當時你嚇傻了,不記得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誤認為是那個是千年殭屍王,而其實或者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殭屍?”
“回師父的話,我想這應該不會,這事你可以問天師門的那個弟子,你問他是不是當時從我手上拿了紫色玉佩就知道了。”秦朗不知道蕭秋風所指何為,就把一切推到了他的前身身上,反正他的前身“秦朗”已死,蕭秋風要是真的去問,也只能是死無對證了。
蕭秋風和喬依依見從秦朗身上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後,蕭秋風起身而起,對他說道:“好了,殭屍的事暫且先放過一邊,既然你的修為一時大進,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好事,為師也替你高興,咱們師徒倆去天道大殿前舒展一下筋骨,順便教你一些我們茅山派的法術。”
蕭秋風說完不待秦朗置言,又轉過身去對喬依依說道:“依依,你去叫一下那些不成器的傢伙,讓他們見識一下他們小師弟的修為,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再偷懶。”
喬依依微微一笑往外走去,經過秦朗的身邊時輕聲對他說道:“江兒,不用緊張,你師父只想考究一下你的修為到底到什麼程度了。”說完如風中弱柳一般飄飛而去,只留下一縷餘香在廳中飄蕩。
“可是……爸爸,小師弟他……”瀾陵師姐似乎有話要說,可是她關切擔憂的眼神碰上蕭秋風溫和的眼神後,話語不由一頓,卻聽蕭秋風說道:“陵兒不用擔心,爸爸只是測試一下江兒的修為,不會傷著他的,你放心好了。”
在蕭瀾陵微紅羞澀的臉色中,秦朗第二次踏在了“天道大殿”門前的土地上………青石鋪就的一個大坪。
當秦朗和瀾陵師姐並肩出現的時候,“天道大殿”的坪前已經擠滿了人——茅山派流雲峰一支的所有弟子都在在坪兩側站好翹首以待了。
只不過,流雲峰一脈加上秦朗這個冒牌的江城子,也只有弟子區區九人而已,真可謂人材凋零、無以為繼了。
秦朗乍一出現,便聽得坪前一陣驚呼,眾師兄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目光迎接他的出現,只是這眾多的目光中,他明顯地感受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惡毒怨恨的目光,他知道,那目光的主人就是“他”的殺已仇人………江城子的大師兄曾楓。
秦朗心裡暗哼一聲,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這仇他替我的前身江城子先記下了,到時一定要連本帶利地從曾楓身上刮回來,還是利滾利的那種高利貸。
“九師弟,師孃說的那個高人就是你?”一個道裝弟子越眾而出,來到秦朗身邊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1737 花團錦簇
高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