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
隨著煙氣掠過,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業已死去、亦或是被冰凍的彪形大漢和女弟子們一個接一個站了起來,竟然重新獲得了生命。
玄天魔女咯咯一笑,道:“既然是我的人,想死都難!”
煙氣一直吹到冰牆,南北雙玄怪叫一聲,急速後退,凌空一個翻身,跪拜在地,與靈雁、靈秋以及眾多弟子一起,山呼道:“拜見大宗師!”
左憶山與鐵牙、鬼手則依舊懸浮在半空,豎起單掌施禮。
“發生了什麼事?”玄天魔女半張臉露出嬌笑,半張臉露出憤怒。
“這位是陸槐,他與憶山有些私人恩怨。”左憶山手指陸槐,為她介紹,道:“都是憶山無能,驚擾了大宗師。”
“不是你無能,而是他的確有些本事!”玄天魔女嘆了口氣,道:“看他的意思,還想同本座較量一番!”
“不過是個不入流的修士,哪裡敢勞煩大宗師親自出手!”左憶山對鐵牙、鬼爪遞去一個眼色,二人會意,手持巨劍,飛身撲出。
陸槐渾身炸出一團煙氣,十八劍法器同時激發,迎著二人衝去。二人各自挽出一個劍花,激出一團黑氣。兩相撞在一處,陸槐的十八件法器竟然全部被黑氣摧毀。
唰……兩柄巨劍由黑氣中射出,分取陸槐的咽喉與下陰。陸槐急退,招手間幻出一件似劍非劍,似槍非槍的古怪兵器,手腕一轉,撥向兩柄巨劍。
鐵牙與鬼手的巨劍已經異常寬大,可陸槐幻出的古怪兵器足有丈八長,而且兩端生有尖刺,如同接在一起的兩根狼牙棒。相較之下,巨劍便顯得單薄了一些。
二人見“狼牙棒”粗重,不敢與之硬接,當即回縮手臂,各自調集真元,由劍尖激射出一團黑氣。
十八件法器被瞬時摧毀,緊接著又幻出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兵器,陸槐先是一愣。可隨手使出,卻覺得甚為順手,不禁又是一喜。
眼見鐵牙與鬼手各自激出一團黑氣,陸槐也向狼牙棒中注入真元,希望將自己的真元激射而出,與之相對。但狼牙棒並沒有激射出他的真元,而是嗖嗖兩聲,射出了棒頂的兩根尖刺。
“哎……?”陸槐雙眼發直,怪叫一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東。
可就是這兩根如同箭矢般的尖刺,不僅擊散了射來的兩團黑氣,而且直擊而上,奔著鐵牙和鬼爪的胸口鑽去。
鐵牙和鬼爪不由一驚,急忙橫刀來擋,轟……誰也不曾料到,兩根小小的尖刺竟然攜帶有如此巨大的威能,當場將兩柄巨劍撞碎,而且餘勁不消,噗噗兩聲,貫穿了二人的胸膛,並在兩人的背脊上炸出一個海碗大小的窟窿來。
“哦?”玄天魔女雙眼一亮,以欣賞的口吻道:“果真是個高手!”手掌平舉,對著鐵牙、鬼手輕輕勾了勾手指。二人身上的創傷立即恢復,痛叫一聲,撲通撲通,摔落在地。
直到此時,陸槐的眼睛才眨了眨,從驚疑中清醒過來。可也在此時,他忽然感到身後傳來一股烈火般的炙熱之氣。那是左憶山,眼見鐵牙、鬼手一擊落敗,他偷偷摸到陸槐身後,拍出了一記烈火大手印。
陸槐感覺有異,急忙前竄,以躲避左憶山的偷襲。卻見人影一晃,左憶山竟然轉到了他的身前,一雙手掌也按在了他的胸口。
轟……
陸槐被震飛出六七丈遠,咚的一聲砸落在地。
玄天魔女由鼻孔哼了一聲,“背後偷襲,勝之不武!”
錚……雪蓮奏響了魔琴。
嗷……吉索變身為雪人,當空撲出。
吉薩也恢復了神智,掙扎著揮舞起飛雪令。
“夠了!”玄天魔女掃臂撥指,厲叱一聲。
咚的一聲,吉薩一屁股坐回到冰牆上,手臂不住的顫抖著,似乎連小小的飛雪令也拿捏不穩。
雪人被當空擊破,變回吉索,摔落在吉薩身邊。
雪蓮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無法抗拒的威能,竟然將她的魔音逼回,射出的真元也回竄入體,攪得她真元大亂,氣血翻滾而上,險些破喉噴出。如此一來,她只得平掌壓住琴絃,再也不敢亂動。
玄天魔女用蔑視的目光掃過雪蓮三人,傲聲道:“廣陵真人的傳人,雪宗的弟子,你們都是魔宗的人。本座與你們魔宗的二位長老也算有些交情,所以才會出手,將你們救下。”
“大宗師?”左憶山面帶疑色,怔怔看來。
“不必多說!”玄天魔女道:“本座不想因為這幾個人,影響到本座與魔宗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