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你在外面做出太過格的事情,這對我們雙方老人的臉面都不太好。”陶音音的父親在電話里語重心長的對安長埔如是說。
安長埔被他說的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冒犯到對方的事情,詢問之下,陶音音的父親才婉轉的提醒他,要在工作中注意男女關係,和女同事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要引起不必要的緋聞,更不要節外生枝的鬧出什麼多角感情。
聽到這裡,安長埔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伯父,這裡面可能有些誤會,我工作上沒有什麼需要額外注意的不當行為,具體的現在我在上班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這樣吧,咱們約個時間,我登門拜訪一下二老,把該說清楚的事情說清楚,順便也談談我和音音的事情。”他依舊用禮貌客氣的口吻對陶音音的父親說。
陶音音的父親聽了他這種誠懇的請求,自然是欣然應允,這才沒有繼續說大道理,痛痛快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舀著田蜜的請柬安長埔的心思根本還沒有收回來,嘴上隨意的感慨一句,腦袋還在想著回頭找時間去陶音音家的事情。
“怎麼了?看到人家的結婚請柬,已經開始暢想自己的了麼?”秦若男看他盯著請柬發愣,半真半假的試探著他的反應。
安長埔回過神,呵呵一笑,把請柬收好,一言不發的開車離開公安局。
他們兩個的目的地是c市的一所綜合大學,根據目標人物熊穎的戶籍記錄顯示,她是這所大學的大四學生戶口也是落的該學校的集體戶口。
學校不難找,難找的是熊穎本人,因為正好是大四,很多人都已經離校去參加畢業前的實習,熊穎也不在校內,詢問她的輔導員,輔導員對於熊穎的實習單位一問三不知,沒有辦法,只好找了幾個還沒有離校,或者離校但是能夠與輔導員取得聯絡的女生都是些平時和熊穎關係比較好,比較熟悉的人,試圖透過她們打聽出熊穎的下落。
正所謂人多口雜這幾個人說出來的答案也一點都不統一,並且都含含糊糊,誰也不敢對熊穎的去向打包票,最後,在綜合了這幾個女生的答覆之後,秦若男和安長埔才勉強梳理出了一個事情經過:這個熊穎是一個胸懷明星夢的姑娘,從年少時就一直苦練舞蹈,雖然沒有以舞蹈為專業大學期間卻一直沒有放棄成名的念頭之前似乎都沒怎麼好好的把心思放在課業上,直到大四必須去實習的時候才慌忙想要聯絡實習單位,這時候班裡的同學或者努力考研或者找到了實習崗位,只有她沒有著落,於是她在碰了幾次壁之後,又“重操舊業”,跑去報名參加了某個“明星學習班”。
問及熊穎去參加的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明星學習班”,提到這件事的她的寢室室友也說不上來,只說熊穎提到過要去報名,這件事她是能夠確定的,具體的她也沒有追問,因為熊穎這種不切實際想要當明星的念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認識她的人都不太在意,只等她自己哪一天能夠屢戰屢敗之後放棄這個念頭。
既然如此,那麼想要找到熊穎,就必須知道在c市有多少個這種“明星學習班”。
“現在還有這種所謂的學習班麼?”安長埔有些難以置信的問秦若男。
秦若男搖搖頭,表示自己對這件事也沒有概念,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過太夢幻的目標,因為即便是對別的女孩子來說最基本不過的生活待遇,對她來說都有些奢侈,一個少女時代裡沒有漂亮衣服鞋子,更別提玲琅的飾品的只是不停的努力試圖證明自己不比男孩子差的姑娘,不可能做明星夢的。
雖說兩個人都對這種“明星學習班”的存在心存疑慮,但是調查過一番之後,他們還是驚訝的發現,這種學習班不僅有,而且在c市就有三個,都學費不菲。
秦若男逐個打電話過去詢問,果然在其中一家的學員名單上找到了熊穎的名字。
根據那家叫做“明日星”的學習班廣告上的介紹,這是一家小有規模的
造星機構,不僅招收學員,採取長短不一妁學制,還實行半封閉化管理,要求報名學員必須在學校指定的宿舍里居住。
“其實還不是變相的想要多撈幾筆住宿費!”這是安長埔對於這一項要求的評價。
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倒不是什麼壞事,這意味著,儘管現在已經是傍晚,他們也還是來得及趕過去,找到熊穎。
“明日星”培訓班其實不過是c市原本因為效益不好而被轉包出去的某個外語培訓學校,設在一棟五層的小樓裡,建築本身有些年頭了,安長埔和秦若男趕到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