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被打暈之後溺死的,而是在清醒並且還有一點殘存的力量可以用來反抗的情況下被人直接按進糞水裡溺死,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你們可以設想一下眼睜睜卻又沒有辦法掙脫的被人拖向臭不可聞的糞水,還把你的頭一點一點的按進去,那種恐懼夾雜著噁心的感覺,真的和一桶清水沒有區別麼?”
“我求求你,可別再說了,再說我可就要吐在你身上了!”田蜜聽了他的話,臉色一變,用手捂住嘴巴,好像是陸向東描述的畫面對她而言太過於重口味,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陸向東對她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倒是很順從的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對了,陸博士,你怎麼也來了?是被田蜜給拖來的,還是不放心她自願來作陪的啊?”安長埔看田蜜的反應,也識趣的沒有繼續方才的話題,隨口問陸向東。
陸向東輕輕的搖了搖頭:“都不是,我是來給你們公安局開講座的,你們這兒不是利用週末時間辦了個犯罪心理學的科普培訓班麼。”
“原來如此!是有這麼回事兒,那個講座是你負責講的啊!可惜我們現在都被姜燕的這個案子拖住了,要不然我早就跑去聽聽了。”安長埔有些遺憾的說。
陸向東沒有對此做粗任何回應。
這時候田蜜從椅子上噌得站了起來,抬腳就朝辦公室門口走,陸向東連忙拉住她,問:“你幹嘛去?”
“女衛生間啊先生,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