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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來越不好了,當年初中畢業之後孩子就不想讀書了,我和她媽媽沒同意,硬把她塞進高中去繼續念,結果才一年她就從學校裡跑了,學校找了我們幾次,我們對孩子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她就是不願意繼續唸書,我們也沒辦法,所以就允許她輟學了,輟學之後她就一直閒著,沒出去做事,成天和一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你說的狐朋狗友具體指的是什麼人呢?”

“就是一些不好好唸書,也不願意出去上班找個活兒乾的‘閒臘肉’!”邵波重重的嘆了口氣,“其實從慧豔死活都不肯繼續讀高中那會兒,我和她媽媽就覺得,當初為了賺錢養家,沒顧得上管教孩子,時間久了,孩子變得不服管了,她剛輟學的時候,我們倆也想過要好好的管教一下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兒,就叫她每天跟我們去店裡幫忙,反正她也不願意出去替別人打工,那就乾脆給自己親爹親媽打工好了!結果她在店裡的時候,晚上總有一些穿的亂七八糟,臉上腦袋上五顏六色的小青年來找她,吵吵嚷嚷的,搞得店裡頭烏煙瘴氣,一些老顧客都有意見了,那陣子慧豔和一些什麼人打交道,我們倆還真都比較清楚,後來我們倆和她吵過幾次,讓她不要再和那些壞孩子來往,她不高興,乾脆跑了,不來店裡,有時候家也不回,我們管也管不住,後來就不太過問了。”

“肯定就是那些狐朋狗友害死了我女兒!”剛才哭的幾乎快要昏厥過去的俞桂枝在一旁喘息了半天,現在才終於能夠勉強打起精神來說話,除了哭腔之外,她虛弱的腔調裡還帶著一股子憤恨,“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是他們把我們家慧豔給拖下水,還害了她!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把那些烏七八糟的人抓起來,我女兒的死和他們肯定脫不開關係!”

“算了,事到如今,什麼都推到別人頭上去又有什麼用!說到底,還不是咱們倆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兒!如果咱們倆當初能多花點心思在孩子身上,對她從小就管的嚴一些,她也就不會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混混交朋友了!”比起俞桂枝的矛頭向外,邵波多了一些自責。

他這麼一說,俞桂枝原本好像已經哭幹了的眼淚又一次從眼眶中決堤而下,繼續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那邵慧豔平時有沒有交過男朋友?”秦若男沒有忽略掉死者生前曾經與人發生過關係這一個關鍵線索。

邵波聽了這個問題,明顯遲疑了,他搖搖頭,轉頭看著妻子,把希望寄託在俞桂枝的身上:“你是當媽的,女兒有沒有男朋友的事情,你肯定比我清楚吧?”

俞桂枝抹著眼淚,也無能為力的直搖頭:“慧豔平時身邊總有那麼幾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哪個都不像是什麼正經人的樣子,孩子也沒跟我說過,我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哪個是她男朋友的!我以前說過她,要她別和那些壞男孩兒混在一起,免得壞了名聲就找不到好物件了,她還和我頂嘴呢,說她就喜歡那種壞男人,非要找個最壞的,壞的流膿的給我看看,我也不知道她是賭氣,還是真的就找了個壞男人啊。”

“這些你怎麼早不和我說啊?”邵波之前似乎對此也並不知情,現在聽俞桂枝這麼一說,忍不住有點急了,“你管不了,我來管啊!慧豔不願意唸書,也不願意踏踏實實的出去找份工作,這些咱們都由著她了,可是我就算是扒了她一層皮,也絕對不會允許她找個流氓做丈夫!”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我當時覺得孩子可能就是和我賭氣,而且她都快二十歲了,我這個當媽的都管不了,你當爸的難道還能真的扒了孩子的皮?”俞桂枝擦著眼角不斷流出來的眼淚,悲傷的說,“現在人都死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慧豔就是那種脫了韁的野馬,一旦跑掉了,就再也拉不回來了。”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邵慧豔是在什麼時候,還能記得清楚麼?”安長埔問,趙法醫對屍體進行屍檢之後,由於屍體被拋棄在相對乾燥而又陰涼枯井井底,屍體所呈現出來的程度比在地面普通露天環境下又有所不同,所以關於邵慧豔的具體死亡時間,只能推測是在接到報案發現屍體之前的三到五天之內。

這將近48小時的時間差,跨度還是比較大的,所以如果能夠從邵慧豔的父母那裡得到關於最後一次見到女兒的具體時間,這樣就能夠把邵慧豔死亡時間的跨度縮短一些。

邵波和俞桂枝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紛紛表示對最後一次見到女兒是什麼時間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這個問題,我們倆也聽沒臉回答的,慧豔活著的時候,我們倆卻是管不住她,那孩子在外面野慣了,經常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