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向幾個老同學打聽過去秦若男在警校時候的事情,得到的答覆大多是說秦若男那個時候學習成績一向很好,各種體能考核也從不輸人,但是個性比較偏內向,對周圍的同學客客氣氣的,卻沒見她和誰交往比較深。
再問多了,對方就會曖昧兮兮的盤問安長埔,是不是挑了一圈挑花了眼,現在被家裡頭逼婚,所以急著想啃窩邊草,直把安長埔問的尷尬不已。
與此同時,他還要應付家裡安排的相親,之前因為魯民的案子耽擱下來的相親飯,已經被家裡催促了無數遍。
“人要是隻考慮工作的事情就可以,那活的該有多輕鬆啊!”安長埔忍不住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發出一聲“哀嚎”。
田陽在一旁聽了他這句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搖搖頭,感慨道:“你還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人家都盼著不用工作,你倒好,反過來了!”
“工作多單純,只需要找線索,破案,抓住真兇就可以了!生活啊,比破案複雜多了!”安長埔搖搖頭,不認同田陽的話。
田陽伸手朝安長埔的腦後一拍:“你小子,沒看出來,還是個刑警裡的哲學家啊!”
兩個人正開著玩笑,程峰從辦公室裡探出頭,對安長埔一招手:“長埔,你和秦若男兩個人過來一下,有個案子。”
“恭喜你,你最愛的簡單任務來了!”田陽笑了,轉身去做自己的事,秦若男原本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他們兩個聊天閒侃,現在一聽有案子要辦,立刻打起精神來,和安長埔一起起身到程峰的辦公室裡去。
走程序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的沙發椅上已經坐了一對中年男女,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帶著慌張和無助,看樣子應該就是報案人。
果然,程峰接下來的介紹,和秦若男、安長埔心裡的估計並無出入:“長埔,若男,這兩位是報案人,他們的孩子失蹤了,你們接手瞭解一下情況。我還有個會,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他那上辦公桌上的會議材料急急忙忙的走出辦公室。
秦若男剛進門的時候就瞧瞧的打量了這兩個報案人一番,初冬的天氣已經帶著明顯的寒意,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上去年紀相仿,都是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可是穿著打扮卻風格迥異。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毛呢外套。脖子上搭著一條色調明豔的薄羊毛圍巾,從敞開的外套衣襟可一看到裡面穿著紫色的格子襯衫和雞心領針織背心,打扮風格比起臉上顯出的年紀略顯年輕,而他身邊的女人打扮則簡單得多,一件明藍色款式寬鬆的戶外運動外套,脖子上露出一截粉紅色的針織高領,兩種顏色搭配在一起,讓女人的膚色顯得格外黑黃。加上頭上凌亂的髮捲,看上去倒比那男人顯老不少。
兩個人坐在一起,感覺似乎是相互很熟悉的,可是從兩人分別向兩側扭轉的身體來看,又分明透著排斥。
“你們來報什麼案?”安長埔開口問。
“警官,我兒子失蹤了!我來報案!”女人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語氣急切的對安長埔說。
男人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警官,我兒子失蹤了!”
“我呸!那是我兒子!你有什麼臉說他是你兒子!”女人一聽男人的話,顧不上向警察介紹情況,先一股火騰的向身旁的男人發洩起來。
“怎麼就不是我兒子!那是我們方家的血緣!隨的是我們方家的姓!孩子的監護權也是歸我的!你走到哪兒去說,他也是我的兒子!倒是你!這個時候跑出來裝孩子的媽,你也配!”男人立刻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
“停!不要吵了!”安長埔被他們兩個嚷的頭疼,連忙出聲制止,“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我兒子失蹤了。這是孩子他媽。我前妻,我們倆離婚了。”男人沒好氣的對安長埔作出解釋。
“你們兩個人的家務事不要拿到這裡來吵,要是報案說孩子失蹤的事,就抓緊時間把情況說清楚。”秦若男看到女人好像有心還嘴。連忙趁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提前叫停。
提到孩子失蹤的事情,這一對離異夫婦才猛然重新想起自己來公安局的目的,倒也當下就放棄了爭吵,開始對安長埔和秦若男介紹起情況來。
“我叫方達,失蹤的是我兒子,叫方萬,今年10歲,失蹤了!”男人慌忙說明情況。
“失蹤多久了?”
“4天,今天是第五天。”
“失蹤了那麼多天,怎麼今天才想到要來報案?”
“之前??沒發現??”方達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