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肥美的肉**-Sports吃完，其他眾人潘然醒悟時，剩餘的殘渣將再次重新分配。”

張總監回到自己的講解臺，攤手道：“可就算是殘渣，還有耐克，阿迪達斯這些禿鷲鬣狗在一旁虎視眈眈，不知道最終能留給在座各位的，還有多少？”

眾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情況這麼嚴峻？

呲啦。

張總監不僅言語打擊眾人的信心，還將這張寫著“頭部效應”的紙牌撕掉。

一分為二，再撕成四片，八片，隨手向上一扔，紙片如同雪花般飄動，有幾張還飄到幾個聽眾面前。

“如果不盡快適應這個資訊爆炸的快節奏時代，諸位將會變成這些紙屑一樣，我真不是在開玩笑。”

張總監說完，眼神迅速掃過這些潛在客戶。

果然，每個人都露出凝重，略微有些焦躁的表情。

有戲。

“好了，大家先休息五分鐘。”

老總及時站起來，打斷會議，趕緊拉著張總監離開。

餌料已經下得足夠多了。

很快，老總的手機上就收到不一樣的簡訊，內容差不多，基本上都是：“這份報告我買下來。”

“YES！”

張總監和老總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這可是幾百萬的進賬，他們諮詢公司套用一個又一個幾乎相同的模板，填充大致模稜兩可的資料，就成了一份新的行業調查報告。

這錢真好賺。

應付完這些客戶，賣了一批資源，百斯特諮詢公司心理美滋滋。

關上辦公室的門，張總監還在嗤笑：“就算告訴你們X-Sports是怎麼做的，你們也學不會，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他那麼強大的宣傳能量。未來，一定是屬於能控制輿情的人。”

他拿出電話，撥出去，立刻從剛剛的高高在上嗤笑不屑，變成熱情有加，大加讚揚的馬屁精：“唉唉，徐總是我，百斯特的小張啊。我們公司剛剛把1.0版本賣給那些人了，謝謝您的幫忙，謝謝您提供的資料。好的，我知道，我會將這些客戶的資料全都整理出來，再發給您……”

電話那頭，是個清麗，但帶著不容反駁威嚴的女聲。

徐詩薇說道：“就這樣，保持聯絡。”

她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坐在對面笑眯眯的楊磊，解釋道：“這人雙面間諜，單面收費。我把我們一些不可複製的垃圾渠道告訴他，他賣給李檸，安塔那些公司，坑對方一把，再把他們的資料發給我。”

楊磊不屑道：“這算什麼間諜，最多一個資訊掮客而已，真正的大資料分析公司我只佩服一家，那就是……”

徐詩薇挑挑眉：“你佩服誰？甲骨文？SUN？還是IBM？”

楊磊差點說漏嘴，他羨慕的那家大資料分析公司，是英國脫歐，以及米國老特登基的幕後推手，叫什麼名字他真不知道，估計現在還沒成立吧？反正特別牛，那才是大資料時代資訊流的頂級弄潮者。

楊磊笑了笑，身子靠過來，溫柔說：“資料分析我只佩服你成立的工作室，你這裡才是真正的運籌帷幄中心。”

徐詩薇甜甜笑著，得到他的滿意誇獎，她特別高興。包括她的父親，這才是真正的體育經濟模型建立者，父女倆在這次奧運會期間做出的諸多決定，讓X-Sports省了一大筆錢，效果還特別好。

這次楊磊在奧運會上賺得盆滿缽溢，高科技，速度快，傳播廣，易於引導，業內各種誇獎讚美的辭藻都無法形容他的成功，簡直堪稱“教科書式般的宣傳”。

再加上百斯特這家推波助瀾的資訊掮客推波助瀾，導致所有買家都在回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否值得。

這也導致一些舊的陳規被打破，產生意想不到的後果——2016年的里約奧運會，華夏奧組委找不到體育贊助商了！

他們帶著華夏代表團從倫敦凱旋歸來，享受了最高待遇，在京城開完慶功宴，被更高階的領導接見，開報告會，巡迴演講，讓身價暴漲的小夥子姑娘們簽到更大的商業合約，一切似乎都是好的。

伊利第一個響應，贊助牛奶。

中糧財大氣粗，供應各種食品。

騰訊願意提供網路技術獨家支援，小馬哥真的hin有錢。

可是奧組委逐個聯絡那些知名體育企業，竟然沒有一家對下一輪奧運贊助感興趣。

李檸婉拒：“去年我們公司差點破產，鉅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