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根鐵管,恐怕都會被直接掃折。不過,在這霎那間,出現在洗手間中的,就只是“吱——”的一聲尖響,也不知道是誰將洗手檯上的一小塊肥皂扔到了地上,那人一腳揮高,身體如同陀螺般可笑地轉過一圈,砰的摔倒在地,後腦勺狠狠砸在了洗手間內部只有兩階的大理石階梯上,捧著腦袋在地上滾了幾下,鮮血便從雜亂的髮絲間不斷泌了出來……
看了因肥皂而摔倒的那人一眼,天雨正則放開被他按在牆上的那名泰國人,拉住他的肩膀同樣做了一次猛烈的泰拳膝撞,隨後便見這可憐的家明口吐鮮血,如同蝦米一般蜷縮倒地。前前後後不過是幾秒鐘,四名先前還凶神惡煞的泰國人便已經完全沒有了還手的能力,洗手間中。應子豐捂著肚子站在那兒,有些忐忑地看著這一幕。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可以容忍阿貓阿狗都在耳邊叫囂了?”
這是天雨正則方才跟顧家明說地話,作為一個剛剛才叫過的阿貓阿狗,他的忐忑起來。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沒用的顧家明。居然有一個這麼厲害的朋友。
如果在平時,他倒也不會害怕這樣地一個人,再強悍的人也擋不住槍炮,以應家地實力,就算軍隊都能調動,什麼樣的武學大師會被放在眼裡。然而形勢比人強。被堵在洗手間這樣一個小小的環境裡,看著地面上流淌的血液。應子豐的目光在天雨正則與家明之間緊張地轉來轉去,想要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