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少年身上居然散發著明顯的殺氣與血腥氣,他不禁皺了皺眉。
自從上次武術設幾十人被月池薰一個人挑了場子,導致後來的全國青少年武術比賽基本沒人能參加,武術社的這些人對於薰便一直有著莫大的畏懼。呂放同樣是武術社成員,上次雖然沒有在被打的人之中,卻也知道這個看似柔婉的日本少女實際有著莫大的兇名,這時雖然壯著膽子進來,心下卻是忐忑不已,隔得遠遠的,隨時提防這個不講道理的美女暴起傷人。
還好,他所擔心的情況並沒有出現,手中拿著吃了一半的南瓜餅,只是平靜地轉過目光向他望了一眼便不再理會,轉過頭去將手中的南瓜餅咬了一小口,低頭翻了一頁書,舉起左手揩去了粘在嘴角邊的椰茸。見到她的安靜,這群武術社的人幾乎都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一方面是因為放下心來,另一方面。不可否認地是,這名安靜日本少女的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柔雅與冰冷相結合的難言美感。
坐在裡側地座位上。家明望著這群人的表情,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有什麼事嗎?”
“你,咳……”收回了放在薰身上的目光,呂放輕咳一聲,“你出來,我們到外面有些事說。”
“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嗎?”
“出去說比較方便。”
“呵,我不出去。”家明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這麼多人,我害怕。”
這句說話使得眾人都愣了一愣,大家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滿身熱血又可以不去考慮後果的一群人,特別是武術社,不可否認,中國武術強調修身養性。但那是陳辜夏級別的人才會有的修養,練過武的年輕人,脾氣多半都要比一般人暴躁。爭勇鬥狠,不易服輸,就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