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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到“地獄之火”是我們最後一趟旅行,難道是我們自己把自己往裡推?不是說要重新開始嗎?不是說要做我的專屬調酒師嗎?不是說今後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嗎?為什麼都沒有實現,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現在這支離破碎的生活我要怎樣去面對。

我們家真不缺錢,至於肖恩的麻煩,根本不是什麼麻煩。上次我獨自去風之谷看到那扇門,就想起爸爸曾經給我做的一做木房子,那個門和風之谷的門一模一樣。肖恩身上戴著的家族徽章,爸爸身後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君北跟我講了“憶喬”大橋後,我有特意去找肖喬的照片,雖然爸爸常年在森林中生活,有著一股野性,但五官沒有變。也許你們會說,可能只是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我離開森林的時候,爸爸把一個根一直掛在他脖子上的鑰匙送給我,他已經不記得那鑰匙是做什麼的,只是想留給兒子一樣東西。在核對照片的時候,我無意聽到風之谷的人正在找一根鑰匙,誰找到,誰當家。爸爸對以前的事早已沒有印象,他的記憶是從認識媽媽開始。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說他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爸爸到底遭遇了什麼。我也不會去查,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只要記得爸爸有媽媽的陪伴很幸福,能成為他們的兒子很高興。我不會特意去認祖歸宗。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遠大志向,媽媽給我取名“如風”,就是希望我能像風一樣自由,在天地萬物裡飛翔。

“走吧。”我放開君北的懷抱,身後的世界一步步離我們遠去。我不要再踏足這個地方。

君北再也沒說什麼,默默的跟在我的身邊。

“君北,上次你和我說要去瑪門?這個約定還在嗎?”

“還在。”

“我們明天出發。”

“好。”

我很想知道,世外桃源是怎麼樣的?在酒店收拾行李的時候,阿瑟回來了。

“你在幹什麼?”

“收拾行李。”

“去哪?”

“瑪門。”

“一個人?”

“和一個朋友。”

“朋友?”

“公爵,我們要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下。”

“你以為我是什麼?”

“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我要好好理清楚。”

“問題?我看你找到了另外一個替身,怎麼?安君北在床上讓你很舒服?”

“我們之間和君北沒有任何關係。”

“哼!我杜宇公爵的東西不是誰都可以碰!”

“你怎麼想都行。”

說完,我拖著行李準備離開,阿瑟直接把我甩在床上。“你又要動粗?”我趟在床上沒有起來。阿瑟直接壓在我的身上。“是又怎樣?”“你就不會用其他的。”我們四目相對。“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你走。”阿瑟粗暴把我的褲子扯開,“我在你的心裡算什麼?發洩的工具?”此情此景我覺得自己很淒涼,“那我在你的心裡又算什麼?替代品?”說這話的時候,阿瑟已經進來,雙腳被非常屈辱的開啟,我已經無力辯駁。和這樣的阿瑟永遠無法溝通,只是我的心好痛,好想回家。

阿瑟折騰了好久,我們都沒有睡著,我身後一陣陣抽痛,阿瑟在一旁抽菸,一根接著一根。我們也沒有說話。凌晨的時候,阿瑟抱起我,簡單幫我清洗後離開。中午的時候,我拖著行李和君北匯合,我知道我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君北什麼都沒有問,幫我拉行李箱,離開阿斯莫德。在瑪門我有一個短暫而愉快的回憶。我知道生活還在繼續,風只要有縫隙就可以飛翔,只是風也會被堅硬的石頭磨傷。

君北說瑪門是世外桃源,我覺得這是童話世界。瑪門的街頭建築和道路的縫隙裡有著各種古靈精怪的小怪獸,很童真。路燈下看書的小灰熊,乘著楓葉划行的小白鼠,接聽電話的小胖豬,柵欄旁賣萌的小熊貓,街頭賣藝的小松鼠惟妙惟肖,還真賺到餅乾錢。要是小歪見到他,肯定立刻私定終身。說起小歪,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它。

瑪門給人的感覺很奇妙,像是夢裡一般。牆上的門,你想要推開,卻只是一幅畫;前方的小巷,你想要踏足去尋找,也只是一幅畫。有時真亦假時假亦真,當我們迷惑時,不如一切歸零,重新回到那個最初的自己,一切將明瞭。

君北大多時候都是陪著我沒有說話,風吹過,揚起的頭髮拍打著額頭。

“君北,你曾經說過要任性一次,這個仍舊沒有改變嗎?”

“沒有。”

“不後悔?”

“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