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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可惜,知道迎娶一位皇子還需要給對方填補十萬兩銀子的空虧,這麼大的負擔不是因為對方是皇子就可以任由對方索取的。

要知道這還沒進門就要大破財,天知道嫁進門之後會要花多少銀子去填?這樣下去半家遲早都被這個皇子給謀盡了家財。

而且,一個皇子有什麼用?還是皇宮中不是嫡出的皇子,是個典型的賠錢貨。

不要也罷!乾脆的,連半越這個敗家子也不要好了。反正半越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又不是唯一的繼承人。在大家族的掌權者一致協議下,將她給轟出了家族。情願不要這個女兒,也不願意給皇族做冤大頭。

半越看看對方咬緊了嘴唇:“不能說?我都被你害得如此地步,你還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

嘴巴沒停,手指索性探入對方的褲內,如願的深入草叢。

從來沒有人碰觸的地方被對方肆意玩弄,那萬惡的手指卷裡著草叢,時而拉扯時而摩擦那脆弱的肌膚,皇甫書景連呼吸都忘了。

身為皇子,從小接受的都是皇族教育,跟女子接觸有限,也從來沒有人教導過床笫之事。害怕又如同春天的枯草慢慢發芽,長大……

喉嚨一聲哽咽,兩人都明顯的感覺到草叢中某個活物在緩慢的甦醒。

半越的笑聲帶著諷刺、冷漠、譏笑,讓人無地自容。

皇甫書景咬緊了嘴唇,不讓牙齒顫抖的摩擦聲被這女人察覺,天生的高傲支撐著他不倒下去。

半越一手握著那半立起的海綿體,一手輕輕撫摸他的背部,感覺他全身的抖動,嘴唇還不停歇的貼近那胸口,狠狠的咬住對方的茱蒂。

“啊!”終於嗚咽出聲,也不知道其中快樂多一些還是痛苦多一些。

半越又壞心的舔舐那茱蒂,讓它在舌尖嬉戲,時而打轉,時而親咬,時而溫存,時而摩擦,極盡靡晦之能事。

手中的海綿體越來越大,她索性手部移動,一下下的擼動著它,讓它不停壯大再壯大。

皇甫書景的呼吸已經崩到了極致,大叫:“被我送人了!”

“送給誰了?”

“……”

“又不能說麼?”

半越索性整個人也爬到床上,靠在他的身邊,那豐潤的胸部貼在他的背後,柔軟甜膩,那背部更加僵硬了。

半越半擁著他,在褲內的那隻手活動得越來越快……

第三章

胸腹之間升騰一股陌生的衝動,全身的血液也開始逐漸往某個壯大的地方流竄而去,皇甫書景只知道有什麼要即將噴湧而出。冥冥之中似乎自己已經完全被對方操控,迷糊中想著自己順從了對方,是不是代表以後自己將會被對方給虜獲?

那樣他會不會變成以前在皇宮那樣,要看著女子的臉色而活!

他不要這樣!

他不想再仰仗別人的鼻息!

強烈的心裡牴觸逐步拉回他的理智,瞬間,一股頑強的憤怒佔據了他的所有迷亂,翻手就是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響亮的聲音迴盪在寂靜而又燻熱的房間裡。

兩個人的動作都戛然而止!

皇甫書景直覺的回頭望去,只見半越有點黑的面孔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他那一巴掌居然正好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鮮紅的指印告訴了半越,皇甫書景他討厭這樣被對待的心情和強烈的反抗意識。這也將半越那一絲惡作劇的心態完全給打醒。

兩人怔怔的相互對視著。

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誰也不知道該要如何說話。

今天下午半越的反常是從巖茶打了她一個耳光開始。現在,作為皇甫書景的主子,在同一天的晚上又給了這個女人一個耳光。

結局會怎麼樣?

巖茶給了她耳光,從而讓皇甫書景來侍寢;那麼現在給了女人耳光的皇甫書景,女人會做什麼?

“嗤——!”長長的嗤笑聲撕破了那層安靜。

皇甫書景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硬起脖子。那嗤笑似乎讓他回憶起下午的女人的輕蔑,那種蔑視就好像皇宮中其他皇女皇子們的嘲笑。

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和異想天開!

擺正頭的女子眼中再也不見對他的微薄慾望,平靜得近乎蒼白。雖然那笑聲的確是從她的口中發出,可是她的面上一絲笑容也沒有。

皇甫書景心裡一沉,事情似乎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而走,脫離了他的掌控。

不是告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