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張知秋想都想不到他面對的是誰——國安部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副局級幹部,為數不多的幾個實職處長之一,國家培養多年的、最優秀的職業特工!
這個部門可不是**光憑背景就能混的出人頭地的地方。
雖說那天那個害羞的小內勤張吹水也曾當著自己的面稱呼他為“處長”,自己也“很配合”地將“李處長”洗涮了一番,可別忘了張美眉後邊還有另一句話:“我和李處長是平級。”
處長級的小內勤——鬼才相信。
“好處大了去了!”李觀棋事前沒有一絲準備,這時便一邊虛言拖延,一邊在腦袋裡飛速地思索……
有了!
不愧是高階特工,李觀棋轉眼之間已經想出了一個一舉數得的絕佳方案。
“知道北京現在房子什麼價了不?”李觀棋也斜著眼睛,一副高高在上的欠扁模樣。
“靠了!別和我提這茬,咱是窮人!”胖子果然上鉤,有些惱羞成怒地反擊。
不過,其實張知秋此時對李觀棋先前的些許芥蒂已然盡去,而且從心理上講,已經完全對他不設防了。
“別介!”李觀棋也是大喊大叫:“別人是不知道,我可是親眼見你從我妹那裡拿的支票!就你現在還敢稱自稱是窮人?”
不等張知秋反駁,李觀棋豪邁地把手一揮:“我有一個關係——有家房地產老闆有些把柄落在我手裡,你要買房子的話,一句話——五折!”
“真的假的!”胖子霍然起身大叫:“出言無悔,我要一套最大的別墅!”
“哈哈,普通房子是沒問題,別墅的話我就需要落實一下!”李觀棋欲擒故縱地說,心裡的狂喜甚至還在張知秋之上!
雙橋小區的竊聽器失靈、監視工作進展受阻的情況,李觀棋作為相關負責人之一是知道的,他還知道局裡因為對雙橋小區的情況非常陌生,所以甚至不敢貿然在張知秋所租住的那幢樓上做手腳,甚至連特工人員都不敢派駐!
而現在,張知秋居然讓他幫著買幢別墅!
李觀棋現在最想對張知秋說的話是:“兄弟,我是真的相信天上是會掉餡餅的了,因為這種好事現在就落在了我的頭上!”
“那好,你趕快幫我問問!”張知秋已然被這突如其來地興奮打暈了,他現在已經開始憧憬著自己一家團圓之後,父母會是有多麼驚喜時的場景了。
雖然說張知秋現在在明朝已然擁有一幢五進院子的“豪宅”,但他總是不能把自己融入到那裡,更多地也只是把它當做是自己在明朝落腳的一個“旅店”,絲毫談不上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感覺。
當初張知秋之所以要提出“買”房子,一是他確實不知道怎麼給那串“佛珠”定價,而且當時自己也確實需要一個落腳點;二是自己初到異地孑然一身,當真要揹著一袋黃金、白銀的去住店,恐怕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所以,換成不動產就是當時最佳的一個選擇。
就是直到現在,張知秋偶爾想起,也還是為自己當初的靈機一動而慶幸、自豪不已。
但是現在……
五折地北京別墅,不用說住,就是租出去也能夠自己在北京每天象豬一樣除了吃就是睡地活著了!
要是倒手賣出去,那足夠自己全家人都在山西象豬一樣活著了……
張知秋很小農地憧憬著。
李觀棋的電話自然是無人應答,因為他撥的是自己辦公桌上的座機。
“他奶奶的,居然敢不接我的電話!”被“落了面子”的李觀棋惱羞成怒地憤怒著,罵罵咧咧地要給“那頭豬”一個好看!
張知秋歪歪在椅子上,舉著酒杯苦笑著說:“我不得不說,你的人品一般,官品馬虎,但酒品是真的很差勁!”
李觀棋聞言開懷大笑,抬手自乾一杯為慶,絲毫不以為忤。
二人酒飽飯足,執手告別,相約電話聯絡。
張知秋雖然喝的不少,但腦子還很算是清楚,聞言趕緊告知李觀棋,最好是給自己發手機簡訊,因為自己#¥……#……
胖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及時想出一個對“為什麼不開機”這個問題能說的過去的理由——別把李觀棋拿來和張知秋比,二人基本上不具有任何可比性。
好在李觀棋似乎也喝的不少,不僅一點兒都沒有注意這個問題,更沒有糾纏不清地問個不休。
暗出一口長氣的張知秋投桃報李,立刻非常義氣地答應了李觀棋一定要替他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