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王爺來了,說是有事情尋您,請您去庭院裡。”伺候風輕的婢女怯生生走進來,向風輕稟報。
風輕聽到外面一片寂靜,彷彿剛才的聲音,只是她的幻覺。她抓緊手裡的衣服,看著那婢女道:“王爺還帶了旁人嗎?為何我聽到外面剛才那麼熱鬧,轉眼間又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這婢女是虞伯分來伺候她的,與她並不是同一條心,平日裡做事一板一眼,著實讓風輕氣得牙癢癢。
便見婢女答道:“姑娘出去便知曉了。”
風輕臉色變得難看,彷彿在思索什麼似的
“姑娘,您快出去吧!別讓王爺久等了。”那婢女催促到。
風這才鬆開手裡的小衣服,整理整理裙襬,冷冷道:“走吧!”
一出門,風輕便看到虞臻負手而立,站在空曠的庭院裡,渾身瀰漫著肅殺的氣息。兩旁分列了兩排護衛,面無表情的立在那裡,彷彿隨時就會得令上來將她拿下。
刺骨的寒風颳過,風輕臉上的肌膚被割的生疼。
“表哥這是何意?”她臉上迅速閃過一絲蒼白,緊緊盯著虞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虞臻回過頭,一雙冷漠的眼睛看著她,沒有說話。
“表哥,我到底是哪裡不對,能勞煩你不打一聲招呼,讓府裡的護衛闖進我的院子裡?”風輕又問,眼眶裡迅速瀰漫起霧氣,泫然若泣的看著虞臻。
若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必定會忙上前哄她,不讓她落淚。
可是虞臻仍舊面無表情,甚至是在看到她那副模樣,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流殤告訴她!”他冷冷一甩衣袖。
“是。”流殤上前,拱手應到。
緊接著他看了一眼風輕,開口到:“風姑娘,七月馬場驚馬一事已有結果,據屬下所查,此事背後主謀正是姑娘你。並且屬下還查到,那名自盡的小廝曾經受過您的恩惠。”
“你胡說寫什麼!”風輕猛然回神,呵斥到。
“我不過一介孤女,借住在王府,名不正言不順,哪裡能指使的了旁人?表哥您問問這府裡的婢女,我能驅使的動他們哪一個?”
“紅姑已經招認。”流殤道。
風輕眼神一閃,他們怎麼會知道紅姑,難道真的被表哥察覺到了那支暗衛的存在了?
不,她堅決不能承認。
於是便見風輕做出一副高貴不容侵犯的模樣,厲聲喝到:“一派胡言,我連紅姑是誰都不知曉!”
“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