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開始混亂的紀倩見小鶴兒呼吸已轉平靜,無奈地嘆了口氣,望向窗外尚秀芳閨房的方向,想起剛剛那勾人魂魄的銷魂聲音,紀倩不自覺地夾緊玉…腿,驚覺私秘處好象變滑膩了許多,立即霞飛玉頰,又羞又惱地輕聲罵了元越澤一句荒yin無恥,飛快蒙上被子睡了過去。
※※※※※“阿嚏!”
元越澤怪手一邊揉捏著懷中更趨完美的玉人雪白豐挺的誘…人玉…峰,一邊打了個噴嚏。
如雪蓮般美麗聖潔、高貴典雅的尚秀芳以一雙無瑕玉臂緊纏元越澤的脖頸,如醇香美酒般的朦朧美眸透出深切的愛意,平靜地凝視著眼前這令自己傾心並託付終身的男人。元越澤的怪手讓她舒服無比,小腹處再次升起一股熱感,玉頰上亦燒起兩朵嬌豔的紅雲。
但是一個噴嚏,把氣氛全破壞掉了。
尚秀芳“撲哧”笑出聲來,看著如小孩子一樣揉著鼻子,嘴裡嘟囔個不停,不知在詛咒誰的元越澤,她的絕色玉容綻放出幸福的笑意,隨即將螓貼在元越澤胸口,聆聽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寬闊的胸膛。
察覺到胸口變溼,元越澤輕撫尚秀芳的柔順秀,輕聲道:“秀芳是否不捨得走,卻又對遊歷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螓微微點了一下。
元越澤嘆道:“你可能會怪我不給你拿主意,實際上秀芳很有主見,我相信你很快會想明白的我的意思。而且我們又不是永遠天各一方,你遊歷夠了,回來時中原統一,我們就到山裡過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結局嗎?”
頓了一頓,繼續道:“而且頡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後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屆時我再與秀芳多玩幾種花樣。”
尚秀芳破涕為笑,嗔道:“沒個正經!”
接著那雙比從前更要勾人心神的烏黑眼珠一轉,輕笑道:“秀芳可能會幫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澤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失聲笑道:“秀芳不該管這些俗事,更不許出賣色相,明白嗎?”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絲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賣色相,卻沒人敢受呢!”
元越澤又好氣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渾…圓的香臀一下,道:“總之一切隨意,不必刻意為之,是了,你現在模樣變化較大,出去被人覺不妥該怎麼辦!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嬌笑道:“美仙阿姨早為人家從魯大師那裡求了張人皮面具,戴上以後,連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澤暗贊單美仙心思玲瓏縝密,尚秀芳又道:“聽美仙阿姨說,夫君最初只想與她共偕白,後來怎會變化這麼大的?”
元越澤苦笑道:“我的命運其實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隱約覺得一個眼鏡男和一個女人在無形控制著我的命運,感覺很古怪,卻很真實。”
(惡搞)尚秀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貝齒輕咬芳唇,垂赧然道:“明日一別,少則數月,多則一年方可再見,夫君不多愛秀芳一次嗎?”
元越澤雙臂一緊,低頭尋上她的唇瓣。
本是懸掛中天,對映大地一片金黃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內的香…豔場面,悄悄躲到雲朵後。
※※※※※尹府。
尹祖文、許留宗、楊虛彥、楊文幹四人圍坐在禁地閣樓最上層,面色陰騖。
在他們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歡快氣氛。
許留宗率先道:“文幹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訊息?”
楊文乾眼中閃過疾厲神色,搖了搖頭。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賤…人不會放過他們的,文幹做好最壞的打算吧!還好她沒查到你的秘密,否則香家……”
楊虛彥沉吟道:“對於接下來如何對付元越澤,尹師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還能有什麼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們一大攤子人留下,元越澤不來找我們麻煩已是難得,原本我還懷疑他的實力,但親眼見他兩招挫敗畢玄後,我什麼想法都沒了。”
楊虛彥亦嘆道:“石師突然不見,雖是無法栽贓給元越澤,我們依舊有信心擊殺李世民,誰知突然冒出三個高手,那金的西域人聽都沒聽說過,修為卻是異常高絕。現在左先生與闢先生連城門都不敢進了,否則必定給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線察覺到。”
許留宗道:“事情既已生,誰都沒有辦法,虛彥該想想如何躲過李淵的‘滴血認親’,要知這一關對你,對我們大家來說,異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