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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但這次卻沒有把它想象成許棕天,她覺得她對一個又香又甜的蘋果這麼做,簡直就是對蘋果的侮辱。

許棕天燦爛地笑了笑,似乎要回些什麼,待再要開口的時候,就毫不留情地被何澤旭打斷了。

何澤旭眼睛暗淡,含著一絲慍色,聲音格外地清冷:“你跟我出來。”

許棕天看了看言簡默,欲言又止,最後輕嘆了一聲,又十分不捨地看了眼言簡默,才乖乖地跟著何澤旭出去。只這一眼,便引起言簡默渾身的雞皮疙瘩。

病房門口,何澤旭轉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後,便帶著很重的怒氣用力扯了扯束人的領帶,原本眼中的一絲怒意此刻在他英俊的臉上肆意地蔓延開來,使他整個人都透著濃濃的戾氣,一雙眼睛宛若結了冰霜,直直地看著許棕天,那冰冷的眼神似是一把冰劍要刺向許棕天,發出的聲音也冷地讓人止不住地打顫:“你來做什麼?”

徐棕天在對面這個人突然的怒氣下,聲音明顯怯懦了許多:“我只是想來看看小姐。”

“我說過事成之後,我和她離了婚,她才是你的。現在她還是我的名正言順的法律上公認的妻子,你不要觸碰我的底線!”何澤旭說“妻子”兩個字時語調尤為地重,太過嚴肅,嚴肅地有一種誰都不可以侵犯的氣勢。

何澤旭一字一句如冰刀直刺向徐棕天的胸口,他的透著刺骨寒意的憤怒彷彿凝固了他們之間的空氣,他明顯感到喘不過氣來。許棕天的手有微微的顫抖,他偷偷將手藏到後背,但腿的顫抖卻無處可藏,他一發聲,卻發現連自己說出的話都透著微微的顫抖:“我知道了,下 下次不會了。”

“滾!”何澤旭再也沒耐心看他了,礙於四周是醫院,他努力壓低了說出這個字時的聲音,但是這字中深深的怒意卻是毫不掩飾。

許棕天邊後退邊連低了好幾次頭,“是。”說了好幾遍,才回頭飛快地離開了。

終於出了醫院大門,沒了醫院中那壓抑的藥水味,更是不用再見何澤旭的那副臭臉,許棕天如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般地重獲新生,慢慢昂起他那驕傲的頭,斜瞥了醫院裡面一眼,不屑地啐道:“橫什麼橫,要不是為了簡默,我許棕天會受你這種氣?哼?!還什麼你什麼法律什麼的妻子,何澤旭,你給我聽著,言 簡 默!她早晚是我的!”

說完,他充滿不滿與傲氣的眼中忽閃現出一陣迷離,那迷離越變越深。他痴痴地在醫院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才不舍地離開。

言簡默手中的蘋果都啃完了,面板上起的雞皮疙瘩還沒有完全消退。

扔了蘋果核,看了看空蕩蕩的病房,這兩個煩人的人走了後,確實清靜了不少。不過這清靜的時間不長,短得她剛剛感嘆完,何澤旭就又進來了。

他的臉上含著溫和的笑容,和剛才出門的樣子判若兩人,她用力閉了眼有睜開眼看了看他,他這表情收放自如的本領,不當演員還真是可惜了。

她微開口,正想問些什麼,他卻搶先開了口,做著解釋:“這下屬太不懂事,公司裡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就出來亂跑,我已經遣他回公司了。”

“嗯。”言簡默隨意嗯了一聲。

“他畢竟跟了我爸爸近十年,他來醫院看看我也是很合理的。”言簡默故意說了這句話。以前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何澤旭這些用詞的細微改變,剛才那句話明顯有種許棕天已經歸他所用的潛含義。不過話剛從口中溜出,言簡默就感覺這句話好像並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是想間接提醒他,許棕天是爸爸的下屬嗎?提醒了又有什麼用?這句話頂多只夠刺激一下他那還尚存的一丁點的良心。

“以後你儘量和他少接觸。”何澤旭邊倒水邊說,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好吧,這下連刺激一下他那還尚存的良心的作用都沒有做到。“少接觸?”她愣愣地點了點頭,雖然剛才自己的話沒有發揮到她想要的作用,但何澤旭的這句話卻讓她有種從心頭處傳來的溫暖。

“喝點水吧。”他又將一杯剛倒好的白開水送到了她的眼前。

才心中溫暖了片刻的言簡默心中突然有點不耐煩,他和她的對話中,十句,就會有九句都離不開吃的,雖然她在努力嘗試著默默接受他遞來的一切,但是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除了吃的喝的,你能不能做點別的?”

言簡默默默地看了看垃圾桶裡各色各樣的垃圾,心情很複雜,蘋果核,水蜜桃核,香蕉皮……真的不是她多想,只是用這些再結合他的話語,怎麼看怎麼都有種在餵豬的錯覺:“餓了嗎?”“渴了嗎?”“累了,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