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金平的目光生冷,隨即也衝了上去,一個健步,將另外的一個傢伙給踢飛了。
這兩個被寒心和阮金平給狠狠打了一頓的傢伙看局勢不對,急忙慌里慌張的朝著屋子裡飛奔著。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打上門來了。”
他們好一通叫嚷,很快屋子裡便出現了很多的警衛,手中拿著各種槍械朝著寒心他們圍了過來。
寒心朝著阮金平瞥了一眼,微微的搖頭苦笑著:“我說哥們兒,我還這麼沒想到你的家人是這麼的熱情。看來你的處境確實不太好,這是我所沒有預料到的。”
阮金平生澀一笑道:“心哥,你就別逗了,我早跟你說過,我其實在家裡跟本就沒有任何的地位。”
以前阮金平說這話寒心不太信,不過現在寒心是不得不信。
這哪裡是沒地位啊,簡直就是比一個陌生人更加的沒有地位。
“上!”
邱家的人也不問個所以然,直接就朝著寒心他們衝了過來。
寒心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這些傢伙是朝著自己先攻擊過來的,自己總不能站在這裡給他們打吧?
“找死!”
寒心揮舞著拳頭,一陣強勁的掌風瞬間將這些所謂的名門子弟掀翻在地。
“心哥,別殺他們。”
阮金平知道寒心的本事,就擔心寒心這樣下去會鬧騰出什麼大事兒來,所以急忙的阻止了寒心的攻擊。
寒心知道阮金平這次回來並不僅僅是為了很爽的打上一陣子,所以為了給阮金平留著面子,寒心沒有亂來。
寒心的周身被一陣滾滾的殺氣凝結著,可是阮金平的一句話卻讓他收斂了不少。
就在此刻,突然間一個少年持劍而來,他的身後跟著幾大高手,劍氣如虹的朝著寒心他們直刺而來。
這裡距離苗寨不是很遠,很多的風俗和苗寨都很相似。
這些傢伙不由分說的就朝著寒心和阮金平飛刺而來,劍氣很強。
寒心搖了搖頭,阮金平不想跟別人翻臉,可是別人壓根就沒拿他當回事兒。
寒心朝著阮金平瞥了一眼,有些冷冷的問道:“怎麼樣?打還是不打?”
阮金平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在寒心面前居然被自己稱為家人的人如此的攻擊著,而且招招致命,完全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
“殺!”
阮金平終於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裡的不滿,大吼了一聲,然後朝著那些傢伙衝殺了過去。
“喀拉拉……”
寒心的分筋錯骨手,抓住了一個傢伙,隨機將他周身的經脈都給震斷了。
寒心殺招大顯,其他的人都被震撼住了,不斷的往後退讓著。
面對強敵很多的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讓對方怕你,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那麼就只有等死。
“特麼的,一個雜種帶了一個幫手就把你們嚇唬成了這樣?給勞資殺!”
那少年大吼了一聲,眼神有些兇惡的朝著阮金平瞥了一眼,持劍飛刺而來。
寒心目光冷峻,犀利的好像是到刀鋒一般朝著那廝猛的一瞥。
“怎麼樣,你來還是我來?”
寒心冷冷的問道,站在身邊的阮金平瞬間愣住了。
寒心知道阮金平是下不了手,畢竟這個人跟他的關係應該非同一般。
年紀輕輕,飛揚跋扈,確實是應該受到一點點的教訓。寒心抽出了56式三稜/軍刺迎了上去,刀光劍影,兩個人打了大約上百招。
果然是邱家的名門,眼前的這個少年的功夫可是要比其他的人好多了,寒心正巧很久沒有跟人比劃過劍招了,這難得遇到了一個對手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這貨雖說是邱家的名門,不過劍招之中漏洞百出,寒心要想把他給掛了或許早就可以,但是寒心的想要好好的跟他玩玩兒,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恥辱。
“譁,譁,譁……”
寒心瞬間將自己手中的56式三稜/軍刺舞作了一陣劍雨,那少年的身上的衣服瞬間成為了飛絮,被寒心的一個掌風一推,瞬間這貨就剩下一條內/褲了。
“啊?你……”
“你什麼你?受死!”
寒心猛的腳掌一個蹬地,迅速騰飛而起,整個人一陣飛旋,猛的一腳飛踢,正中那廝小腹。
那貨頓覺腹部一陣灼熱之感,甚至還有些快要昏厥的感覺。
“砰!”
那貨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