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聰明人,即便換一種身份,定也能前程似錦。”
時懷今聞言神色依舊淡淡,甚至唇邊仍有笑意,他道:“精武侯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與千齡這樁婚事是陛下賜下的,千齡選定的,而千齡據我瞭解,也絕不會是個為了誰而委屈自己的人。我曾與千齡也說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看天意造化了。”
眼下之意由不得他。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說起來簡單,卻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精武侯沒再多言:“駙馬是個豁達的人。”
時懷今搖搖頭:“只是強求未必能夠得到,不如隨遇而安。”
談話間已經到了後花園,遠遠便能看到俞千齡與夏亦忱兩人相對站著,夏亦忱握著俞千齡一隻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精武侯輕咳一聲:“似乎還沒有談完……”
時懷今看了那兩人一眼,淡笑道:“精武侯若是不嫌棄,那邊有座涼亭,我與千齡閒暇時都喜歡在那裡乘涼。”
精武侯真是佩服這駙馬的忍耐力,道:“駙馬先請。”
時懷今點點頭:“我給精武侯帶路。”
只是沒走幾步,方才還在那頭的俞千齡便走到了近前:“懷今。”
時懷今聞言回過身,見俞千齡這麼快過來了有些詫異:“千齡與六爺說完話了?”
俞千齡不屑的瞥了夏亦忱一眼:“本來也沒什麼好說的。”
*
夏亦忱等人走了以後,夫妻倆回了正院,廚房間燉好的虎鞭送來了,溫度都已經放到了正好。
俞千齡瞧見了催促時懷今喝:“嚐嚐味道如何?”
喝這種東西挺叫人難為情的,時懷今勉強喝了一口:“還可以……殿下要嚐嚐嗎?”
俞千齡擺擺手:“我喝這個做什麼?你多喝點,我去洗個澡。”說完人就跑出去了。
時懷今勉勉強強喝了一碗下去,俞千齡就洗好回來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