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瞄準了一會兒,一箭射了出去,箭擦著野雞的尾毛而過,也將野雞嚇跑了。
這樣的事情這一上午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時懷今本來沒有很喪氣,可現下有俞千齡在一旁看著,他難免洩氣了一些:“大抵我在這方面沒什麼天賦,已經很多次都射不中了。”
俞千齡卻不這麼覺得,對他的要求也沒那麼高:“你才練了三天而已,每天只一個時辰,能碰到尾巴毛便已經很不錯了。”她說著翻身上了他的馬,坐到他後面,環上他的腰,“來,我們慢慢來。”
狩獵什麼的根本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和她男人培養感情嘛。
時懷今握著韁繩,夾了下馬肚,緩慢前行,沒頭沒尾道:“六爺上午射到一隻鹿。”
俞千齡不以為然:“他六歲就跟在我和我爹身邊,別說鹿了,黑瞎子都不知道射了多少隻。”
“他能得你重用,想必昔日在你身邊之時十分出眾吧?”
俞千齡一聽這話回過味來,她男人這是又跟夏亦忱攀比呢,她怎麼能漲他人威風,滅自己男人志氣呢?
“比起我來還不是差遠了,不值一提。”
時懷今聲音還是有幾分失落:“可我連只雞都射不到,是不是丟你的臉了?”
俞千齡繼續哄他:“這有什麼的,我不是早就和你說了,此次狩獵你就當是散心的,在乎這個做什麼?你射不到,不是還有我嗎?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射什麼,旁人哪有這種待遇。讓我替他射,臉大的他!也就你有這種殊榮~”
時懷今聽了終於笑起來:“如此說來,我倒是比旁人厲害許多了,竟能指使威名赫赫的大將軍為我狩獵。”
俞千齡在他腰間不安分的摸了摸:“可不是嘛,你這多大面子,誰比得了?”
這光天化日之下,四周那麼多人,時懷今可不能縱容她使壞往他褲子裡摸,按住她的手道:“別鬧,在外面呢。”
“行行行,不鬧,不鬧。”俞千齡兩手圈著他的腰,手在他腰帶上繞著結,“萬一一個把持不住,總不能在外面野|戰不是?”
時懷今被她這葷話說的臉皮一紅,不理她了,騎著馬往前找獵物。
俞千齡自己在後面暗自捉摸著。明明早上走的時候時懷今心態還挺輕鬆的,說了不在意射到多少獵物,怎的她下午一來,他就開始攀比起來了,還不高興了?
她覺得這裡有事,問他道:“夏亦忱是不是又找你事了?”
時懷今這次沒瞞著她,如實將夏亦忱之前的話複述給俞千齡聽。
俞千齡一聽,怒氣就上來了:這不是故意嗎?明知道他男人不會武,還說這種話,明擺著是當眾給他男人難堪。看來他臉上捱了一拳,還是沒學乖,又想著整么蛾子,真是反了他了!
俞千齡氣沖沖道:“圍場深處有兩隻老虎,我幫著你射一隻砸他腦袋上,看他還敢不敢這麼說!”
時懷今覺得不好:“那也是你射的,不是我。”
俞千齡可會瞎掰了,問時懷今道:“你說,咱倆成了婚,我是不是你的人。”
時懷今總聽俞千齡說他是她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她是他的人。
他有點受寵若驚:“是。”
俞千齡又道:“那我獵的獵物是不是就算你的了?”
這什麼歪理啊,時懷今撲哧一笑,繼續點頭:“是。”
俞千齡嘚瑟道:“這不就得了嗎?走,獵老虎去,獵完回去給你做虎皮墊子。”
兩人往圍場深處走,走到半截路上,俞千齡喊停:“那邊有幾隻兔子,先獵只兔子練練手。”
時懷今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很遠的地方有幾隻毛絨絨的東西在跳動,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是兔子。
俞千齡翻身下馬,衝他招手:“下來,近處射去,騎馬過去會把兔子驚跑。”
時懷今隨著她下馬,兩人小心翼翼到了近前,蹲在草叢後。
俞千齡讓他把弓拿起來,手把這手替他瞄準了其中一隻灰毛兔,信心十足道:“瞧見那隻灰色的沒,就它,放箭。”
時懷今怕兔子跑了,她一說放箭,他便把箭射了出去,與此同時,另一方向同時射出兩隻羽箭,將那隻灰毛兔一旁的兩隻兔子射中,自然也嚇走了灰毛兔,他們的箭便扎進了土裡,落了個空。
俞千齡一看這個急了:我頭一回在自家男人面前露臉,說這麼沒長眼出來攪局?
兩人站起來,兩個夏國侍衛去拎了被射中的兔子,夏亦忱與精武侯從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