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端著槍的那些人的手臂,紛紛顫抖不止。
朱二爺的身旁站出一人,開口道:“這位是朱二爺,我們並不是要傷害他們,主要是因為,他們拿了我們的東西,這東西對我們非常重要,所以,才如此興師動眾,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哦”孔銘揚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又是姓朱的。”回頭笑著看向媳婦,“今天,咱們一家還真是跟姓朱的有緣,咱們剛在賭場斷了姓朱的小子一隻手,咱們孩子就被姓朱的追殺,你說這緣分呢,還真是奇妙。”
蘇青冷冷地掃了面前黑壓壓地一幫人,接話道:“那隻能說明,我們一家到了國外,跟這姓朱的犯衝。”
孔銘揚嘿笑一聲,“那可不,連名謂都跟二爺一樣,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孽緣。”
朱二爺聽著這夫妻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可現在不是琢磨,被斷了一隻手的人是誰。
雖說懼怕這人的能力,可這人完全沒將他朱二爺放在眼裡,使得他的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連他大哥也不敢對他如此漠視,頓覺傷了顏面,出來混的人,顏面那可是跟命等同重要,面子都沒有了你還怎麼帶領屬下,豎立威望。
口氣暗含硬氣,他開口道:“這位先生,同為同胞,自相殘害的事情,確實不妥,可你們家孩子拿的東西,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只要他將東西還給我,我不會再追究,咱們權當是不打不相識地交個朋友。”
“東西?”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孔銘揚看向小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拿他們什麼東西了?若是沒拿,就好好說清楚,省的讓人誤會我們家沒家教。”
小白將手中的佛珠遞給老爸,“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這枚珠子,不過,我們沒有拿他的,是這珠子自己跑到了橙子的手中,不信,你可以問橙子,況且,這東西也不是他們的。”
孔銘揚自然不可能全信這小子的話,裡面肯定含了不少水分,不過,憑藉著兒子的三言兩語,大概也能猜到是個什麼情況。
託了託手中的珠子看向朱二爺,“我兒子說了,這不是你們的東西,可你們偏偏說這是你們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但憑你的一面之詞,確實無法讓人信服。”
目光掃了周圍的幾十號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意思是,你們對付三個娃娃,就出動這麼多人,還攜帶著槍,這人品還用的著說嗎?
這些人,孔銘揚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好鳥,滿身的戾氣,再說,兒子不管怎麼頑劣,那是他兒子,要教訓也輪不到外人,還拿著槍?他早就一肚子火了。
當然,對面的朱二爺,也氣的不輕,聽這人的口氣,是完全護犢子的節湊,眼神陡然轉冷,證據?先不論這東西本就是搶回來的不說,而且那朱九已經是個死人,也不可能對持,那來的證據?
他眼睛微縮,眯起眼睛,“先生,你們可能剛來這地方不久,有所不知,我朱家也算是有些聲望的家族,怎麼可能做出欺騙小孩的事情,這佛珠,是我朱家的家主信物,當地的人都是知曉的,稍微打聽便知道,朱某有沒有騙你。”
孔銘揚哦了一聲,朱二爺心下微松,還以為將這年輕人說動了,可誰知,那人緊接著搖頭。
“朱家的聲望怎麼樣,我確實不知,可朱家的人品,卻是已有領略,白天在賭場的時候,一個姓朱的小子,調戲我媳婦,被我斷了一隻手,若不是看在影響二爺度假的心情,他的小命估計早就不在了。
就不知這姓朱的是不是你們朱家的人,若擱在遇到那人之前,咱們還有可能會坐下來探討探討,可現在,二爺對姓朱的沒有一點好感,更談不上信任,天不早了,要趕著回去吃飯,就此別過。”
說完,完全不理身後幾十號攜帶著槍支的人,一手一個,將小白和葡萄抱了起來,走向黑色汽車。
朱二爺的臉色白了青,青了白,瞪著孔銘揚的背影,幾乎能噴出火來。
太猖狂,太狂妄了,完全不把他朱家放在眼裡,以為有些本事,就能踏平無視一切嗎?
還嫩了點,你再強,可他這幾十號人,也不是吃素的,況且還帶著重武器,即便是隻蚊子,不留下點血,也休想蹦出他的五指山。
陰冷狠毒的聲音,從一家人的背後傳來,“不留下東西,想走,門都沒有,小子,太囂張會送命的,這裡可不是國內,是我朱家的地盤,那容得了你一個小輩撒野,給我上重武器,全轟掉。”對身後的人厲聲命令道。
為了佛珠,他有什麼不敢做,更何況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