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發現無法施展,心情簡直不是一般的糟糕。
孔銘揚仰頭看看湛藍的天空,再看看周圍半人高生命力異常旺盛的灌木叢,猜測道:“這裡不是阿吉所說的地獄。”他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草原,遠些就是茂密的叢林,“剛一進來,我就感到了不對勁,隱隱有股壓制感,現在看來應該是壓制我們體內能量的。”
“這樣以來,我們豈不是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小白皺著眉,眉毛都打結了,撅著嘴巴,“連化形都不能了。”
兄弟兩蹲在老媽身邊,撅著屁股,惆悵起來,沒有力量,就代表著沒有安全感,萬分沮喪!
突然,前面不遠處傳來咚咚的震地聲,除此之外,還夾雜著嘩啦啦的樹枝碰撞聲,一家人下意識抬頭望去,頓時驚的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天啊,這,這這這,這是狍子麼?體積也大的太沒譜了吧,居然都快趕上一頭牛了?
明顯的不正常,還有望著他們兇悍餓極了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把他們當成了食物?
“兒子,把你的刀給我。”孔銘揚嚴肅地盯著越來越近比外面大了好幾倍的狍子。
刀就在小白腳旁,小傢伙飛快彎腰,伸出右手,準備撿起,卻懊惱地發現,以前輕輕鬆鬆提起的刀,現在一隻手居然拿不動了,危險在即,沒時間憂傷鬱悶,兩隻手下去,吭哧了半天,才拖到老爸身邊。
孔銘揚拿刀在手,在那狍子撲上來之際,奮起一刀劈了過去,二爺的一刀擱往常那可是連石頭都能劈開的,現在怎麼著,人家狍子眼睛都沒眨下,行動更是沒有看出半點的來遲緩,殺傷力幾乎為零!
“特麼的,這什麼玩意?”二爺懊惱地跳腳,急切地朝後喊道:“媳婦,快帶著孩子們離開。”這鬼地方不能使用靈力,不能化形,更崩談高貴血脈的威懾了,能否對付得了都還是一回事。
蘇青大著肚子,懷裡還抱著昏迷的橙子,戰鬥力在兇悍異常,龐大的狍子跟前,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留下下只會拖累孔銘揚,右手拉著葡萄,喊著小白就往前跑。
可小白跑到一半卻停了下來,拿過葡萄手裡的弓箭,“我去幫老爸,老媽你們先走。”
小白已經七歲了,過於早熟的他,已經是個小大人了,危機時刻,他要保護老媽和弟弟妹妹,血管裡的銀狼血統,是不允許他退後的。
“我也去。”葡萄緊跟著說。
“不行,你要保護橙子和老媽。”
“好吧。”葡萄從來不違抗他哥的話,跟著老媽往前跑。
小白返回,看到老爸正吃力地與狍子糾纏,嗖嗖兩聲,兩道箭直直射向狍子的脖子,只是,沒有刺進,反而被彈了回來,促使這畜牲更加瘋狂起來。
這狍子都快趕上銅牆鐵壁了,刀劍不如!
“兒子,射它眼睛。”二爺並沒有質問小白為什麼回來。
聲音剛落,嗖的一陣風聲,一道箭直接對穿過狍子的脖子,哀鳴兩聲,猶如頭牛的狍子轟然倒地不起了。
喘著氣,精疲力竭的孔銘揚做倒在了地上,看到狍子脖子上的箭,明顯不是小白的,回頭,就看到一個黝黑雄壯的中年男人拿著一把弓走了過來,身邊還跟個十四五歲的清秀少年,而自家媳婦和孩子也跟了回來。
“怎麼樣?”蘇青關切地問道。
“沒事?”孔銘揚苦笑了聲,心裡懊惱無比,來到這裡居然連妻兒都保護不了。
蘇青自然不信,徑直掀開他的衣服,果真有傷,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孔銘揚親了下媳婦,笑著安慰,“沒事,都是皮外傷,很快就好了。”二爺說的沒錯,雖然力量不在了,可極強的癒合恢復能力卻不會跟著消失的。
蘇青將橙子交給小白,還是在附近找了些藥草,簡單給他處理了下。
“你們是剛從外面來的吧?”那中年男子拔出狍子身上的箭,走了過來。
孔銘揚點頭,“謝謝,這是什麼地方?很奇怪的狍子。”
“我們這兒的人,都管這個地方叫原始境,你們被帶來的地方是不是有棵歪脖子樹?”中年人問。
“是啊,大叔也是這樣?”蘇青開口說道。
“我不是,我爺爺是,這裡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從哪裡被帶過來的,只是進來的時間不同而已,我姓餘,你們叫我餘大叔吧,這是我兒子,餘諾。”指著身後的少年。
少年摸摸腦袋,衝他們笑了笑。
“哎,你們這樣拖家帶口地闖進來,只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