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嘴巴能不能不要這麼惡毒。”小白仰望蒼天。
葡萄仰頭無辜地看著哥哥,“我只是在提醒得啦。”
這次,還真被葡萄小朋友蒙對了,剛噴出了一道火龍的雪貂,震驚於自己的炫酷技能,怔楞在船板上,半天沒有反應,船都淹沒在了火光裡,人老先生,還沉醉裡,我很牛逼的幻想裡,火都快要燒著毛了,都還無所覺。
多虧好基友小白的一聲大吼,才拉回它狂飆到無邊的思緒,看到眼前火光漫天,毛燒著的糊味,鑽進鼻孔,瞬間一個猛子跳了下來。
身後緊接著響起倒塌的聲音,它差點成為了史上,第一個被自己炫酷機能燒死的雪貂。
要是那樣,雪貂要是有史記的話,人老先生肯定位居第一,在上面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揚名於雪貂界。
雪貂開發出炫酷機能時,蘇青正在空間的書房裡,拿著本醫書在看。
而孔銘揚哀怨地瞅著媳婦,書有他好看嗎?有他重要嗎?居然棄之於老公不理。
可他又不能明著抗議,於是,到廚房裡倒了杯果汁,端了過來,“看了老半天了,休息下,眼睛別給看壞了。”
蘇青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過才半個小時,那來的老半天,話從你嘴裡出來,味道就要變上幾變。”
對於媳婦的暗諷,某人不以為然,恬不知恥幫媳婦按著肩膀,臉湊到媳婦眼前,眨巴下眼睛,修長烏黑的睫毛撲閃,“什麼味道?”
蘇青的小心肝差點沒被他閃停,又要幹嘛?茫然挑眉,“什麼,什麼味道?”
某人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湊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流灼燙了她的面板,耳尖瞬間緋紅,那人魅惑低語,“就比如,我說我……”
最後幾個字,低不可聞,卻像是魔咒般穿過她的耳膜,直達她的心底,心臟顫了好幾顫,剛想推開那人,耳垂傳來一陣溫熱酥麻感,隨之,那股燙傷人溼滑的觸覺順著耳根,緩緩向下……
蘇青的呼吸逐漸不穩,欲推開他的手臂,軟弱無力,反而成了欲拒還迎,某人喘息聲逐漸加重,動作越來越強烈。
蘇青拉回一絲神智,“孩子們馬上就要回來了。”
那人頭也不不抬,悶聲道:“不用擔心,我已經反鎖了書房的門。”
蘇青暗罵了句無恥,果然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二爺經常掛在嘴邊那句,兒子生來就是專為坑爹的,這話一點不假,馬上就要得逞的孩子他爹,突然聽到外面,小白那小子一聲大吼,心裡咯噔一下,知道好事又要泡湯了。
果不其然,媳婦聽到後,一把將他推開。
二爺還想掙扎兩下。
媳婦卻啞著嗓子,“別鬧了,孩子們肯定有事。”
聽到媳婦的聲音,二爺身上的火氣更旺,恨不得不管不顧,順著自己的內心,可他知道,這也就心裡想想而已,擔心孩子不說,得罪了孩子他媽,他的幸福算是到頭了,為了長遠的幸福,二爺忍!
等夫妻兩人推開門,看到的一幕就是,三娃一獸,身上極其狼狽,一陣焦糊撲面而來,活像是剛從火堆裡爬出來似的。
橙子和葡萄還好些,尤其是小白,頭髮左半天幾乎全部陣亡。
蘇青著急地上前,從小白懷裡接過橙子,檢查一番沒有受傷,隨即塞到孔銘揚懷裡,“怎麼會這樣?那裡失火了?還有哪來的火?”邊問,邊檢查小白和葡萄兩兄弟的身體。
外表看起來很是狼狽,身上倒是沒有受什麼傷,蘇青直起身,鬆了一口氣,光顧著緊張孩子有沒有受傷,都忘了施展意識,查探一番,剛釋放出去,就發現了還在燃燒著的那條孩子們親手做的船。
儘管還沒弄清楚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這船幾個孩子用心忙活了好長時間,變成這樣,心裡說不出的可惜遺憾,不指望孩子們能做出多好的來,可畢竟是他們的第一次成果,馬上就要完工了,卻變成了一堆灰燼。
本想著安慰幾句,可在他們臉上似乎並沒看到失落難過,與之相反,反而還有些興奮雀躍。
正疑惑間,抱著閨女的孔銘揚在旁邊就此事,父女兩人嘀咕了起來。
蘇青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忍不出對雪貂噴火的能力好奇起來。
若真是這樣的話,燒了一條船倒也是值了。
孩子們沒騙老爸老媽,雪貂果然能噴火,只是人老先生對這項新的業務顯然很不熟練,在展示的時候,差點沒把她的空間給燒了。
自從出現了這項能力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