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冠男和藹地摸了摸秦暮楚的腦袋,繼而扭頭問道“對了曉冬,你們去了幾個城市了?”
朱曉冬掰著手指頭算道“我們先後去了大理、昆明、廣東、深圳、合肥、南京、杭州……本來打算在武漢也辦一場的,但由於事先沒有聯絡到合適的演出場所,也就不得不將這個城市劃在計劃之外了。這不是春節了嗎,我們樂隊打算回北京過年,春節後繼續我們的巡演。節後的演出地點主要集中在北部地區,比如石家莊、天津、瀋陽等等。最後,我們預計在五月份返回北京舉辦一場隆重的演出來為這次巡演畫上句號。”
“你也是,既然打算來武漢做巡演為何事先不告訴我呢?”餘冠南說道“憑著我在圈子裡的人際網,給你們聯絡到一家合適的演出場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咳,我們這次巡演的準備太匆忙了,不光是武漢,很多城市都從我們的計劃中抹去了,不過您別說,透過這次巡演,我們得到了很多寶貴了經驗,同時也暴露出許多我們身上的問題,就當是一次學習和領悟的過程吧。”
這時候,場子內的燈光頓時暗了下來,這是一個訊號,意味著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人們的說話聲隨之小了許多,大家都在期盼著今天第一支登場的樂隊,因為這是一支神秘的樂隊,大家對這支樂隊的一無所知,只知道樂隊的名字叫做“煉獄蛇”,今晚是這支樂隊第一次正式登臺演出。
眾所周知,在一場拼盤演出當中,一般第一個登場的樂隊名氣是最小的,相對水平也是最低的,但這次卻不一樣,“煉獄蛇”樂隊一開場,便給人一種美的感覺,美得令人窒息。
前奏過後,舞臺的燈光漸漸開啟了,人們看到了四個長髮披肩的年輕人在舞臺上熟練地演繹著,略帶北歐味道的重金屬音樂猶如行雲流水般地侵入人們的耳膜,這音樂磅礴大氣,粗獷放蕩,簡直美到了極致。除了音樂以外,主唱的聲音也可圈可點,高亢、嘹亮、充滿著力量和**,讓人一聽到就欲罷不能。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一支新樂隊!絕對不是!”秦暮楚簡直不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一切。
餘冠南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他們四個人的臉都被頭髮擋住了,我看不清他們的相貌,但從他們微微發福的身材來判斷,四個人最小的看樣子也得三十出頭了。那個吉他手的琴技非常高深,而且有著豐富的演奏經驗,估計他的彈奏水平不在我之下!”
聽到這裡,秦暮楚等人不禁捏了把汗,因為餘冠南是一位很出色的吉他手,他的水平在武漢市至少能夠排到前十位,能讓餘冠南說出甘拜下風的話,可見臺上的那位的水平著實不凡。
張景陶搖著頭連連稱讚道“太牛X了!太牛X了!我從沒見過這麼流暢的指法!老餘,咱倆在圈子裡那麼多年,可以說認識了絕大多數出色的吉他手吧?這個人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們很可能是一支外地來武漢發展的樂隊,雖然這是一支新樂隊,但我敢打賭,這支樂隊的每一個成員至少有過五年以上玩樂隊的經驗!”谷戈也滿懷**地說。
雖然臺上的演出很賣力,但臺下ogo的人很少,不是因為這音樂不起勁,而是因為太起勁了,大多數人都不知所措地站在臺下,猜測著臺上樂手的身份。
朱曉冬似乎看出了什麼,說道“那個貝司手我看得眼熟,如果不是我眼花的話,他應該就是‘閣樓’樂隊的貝司手——周大方!”
他這麼一說不要緊,周圍聽到這句話的人都不由得尖叫起來,要知道,“閣樓”樂隊可是國內最好的重金屬樂隊之一,樂隊組建七年來,發行過兩張專輯和若干首單曲,周大方作為該樂隊的一員,自然有著高深的造詣。
這時候,又有人識破了主唱的身份——“大黃蜂”樂隊的吉他兼和聲楊玉波!“大黃蜂”樂隊是西安的一支樂隊,有著“西北搖滾領袖”的美譽,實力由此可見一斑。
這下子,“煉獄蛇”樂隊兩名成員的身份都被猜測出來,雖然目前還不清楚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但憑這倆人就足夠讓人刮目相看了。
也許是不想聽到下面太多的議論聲,一曲過後,主唱就主動地介紹起來“大家好!我們是‘煉獄蛇’樂隊!今晚雖然是我們樂隊第一次演出,但我們每個人做音樂的時間都不短了。也許有的朋友還不夠熟悉我們,下面由我來介紹一下樂隊的成員——我們的鼓手,來自昆明的段迪;貝司手田紹仲;吉他手周大方,而我便是原‘大黃蜂’樂隊的楊玉波!”
這番看似平常的介紹,無疑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臺下的人們像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