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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調戲小明呢?”

尉詡不吱聲了,李琛哼了一聲,梁非凡疑惑道:“你不是忙去了嗎?”

女聲嬌慵懶惰道:“馬部長,我把事兒移交給運輸部了,女主內天經地義,別拿那些粗活兒來煩我。”

“唔。”這個男中音渾厚低斂,這是他第一次吱聲。

“咦,小夥還沒拉到票哪?人緣這麼糟嗎?”魏東賢驚訝道,然後淡淡問:“是不是又吵起來了?”聲音有股懶洋洋的嬌媚。

莊言老實答道:“是的。我提了搬遷事宜,冒犯了各位。”

“搬你個頭!”宋憲聽不得這個搬字,拍案胡鬧道。

魏東賢懶洋洋道:“宋老急什麼,決策官鐵定不會搬基地,這種事連我都明白,您老就別上火了。誰心裡沒桿秤?大家陪著決策官玩唄。”

尉詡知道整個基地唯有魏東賢不必給他尉詡留面子。被點名了都訕訕不還嘴,一時間整個會議廳只有一個發牢騷的女人在嘀咕:“這點破事也用吵?你們三個,要麼有能耐把李明的腦袋罵掉,要麼留點口水,煉氣化神保肝利腎。你再怎麼看咱不順眼,轟不走咱也是白搭。擺出義正詞嚴的臭臉給誰看?知根知底的,能不噁心人嗎?”

這懶洋洋的一席話戳中那三人的命門,剛剛還鐵面無私威風凜凜的李琛突然生死不知,連呼吸聲都沒了。一副“我來說句公道話”的梁非凡沉默了半天,竟找不到話來反駁。

魏東賢的高明之處在於逼真,像個換藥的護士,把醜陋的瘡疤揭開給那三個人看,聽上去像女人任性的嘀咕,在心知肚明的人的耳裡卻是最後通牒。

然後魏東賢聲線轉柔,輕聲問莊言:“你用通俗簡單點的話概括給我聽聽?別提那些術語,我一聽就困。”

莊言的心飄起來,看到希望,脫口說道:“駕駛員開戰機跟快溺死一樣,最多能堅持五分鐘。我要改善這個問題,讓她在戰機裡冬眠五百年都沒事,飛到獵戶星座去都沒事。”

魏東賢柔聲道:“多好啊。尉詡,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交給別人去做。佔著茅坑不拉屎很丟人,你知道嗎?”

李明怕魏東賢活兒多起來,又突然斷線去忙碌,連忙趁熱打鐵,接過話茬說:“我認可莊言的課題前景。他的研究是目前我方亟須解決的問題,研發出來馬上投入應用,週期短,價值高,影響深遠,研發部全力支援。我投贊成票。”說完“啪”一聲按下鈕,第二面綠玉豎起。

李明表態,吹響了決戰的號角,尉詡、李琛毫不猶豫地“啪啪”按響反對票,兩枚赤紅骨牌微懸半空,圍觀莊言。

宋憲還在嘀咕:“你確定你沒抑鬱出病來?”

莊言斬釘截鐵地說:“我沒病。”

梁非凡涼颼颼道:“去精神病院瞧瞧,基本上籠子裡的都說‘我沒病’。”

莊言忍不了,他答道:“梁大人,那麼您腦子有病嗎?”

尉詡拍案罵道:“怎麼說話吶?”

李明奮不顧身:“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李琛威風凜凜道:“這是赤果果的挑釁!他曾經還用槍瞄準過決策官吧?他全無敬畏,他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魏東賢尖刻譏誚:“他還把槍口捅進自己嘴巴呢!怎麼了?尉詡高人一等了,不能瞄?梁總高人一等了?他問人家健康沒關係,人家問候他的健康就是挑釁?你們什麼邏輯?”

宋憲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點燃火藥桶,剎那一圈人都劍拔弩張。他咕噥了一下,憤恨那三人冷眼旁觀,忍不住說:“馬部長,你看……”

話沒吐完,“滴”一聲,又一面紅牌亮出來,馬部長一聲沒吭,投了反對票。

三紅兩綠,梁非凡還壓著沒投票,莊言的臉色一下陰沉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馬部長從頭到尾就說了一個字,“唔”,怎麼就這麼痛快地投反對票了。

67 塵埃落定,飛上枝頭變鳳凰

魏東賢毫不在意,她甜絲絲地說:“宋老,我稍微懂點心理學。莊言的病史是生物鐘紊亂影響了海馬體分泌造成的,他採用的是達芬奇二十二小時工作表,睡眠時間被壓縮到極限,造成了分泌失調性抑鬱症。和那些受過心靈創傷的抑鬱症不一樣,莊言的心理是健康的。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莊言忽然覺得魏東賢支援自己決不是“我喜歡”三個字能概括的。她已經不惜說謊來推他上位了。

宋憲還在躊躇時,另一個沉默的人投出一枚贊成票。

針鋒相對的,梁非凡毫不猶豫地按出反對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