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笑著搖了搖頭,指指玄武又指指床,玄武知道這丫頭是想讓自己在她房間睡覺,故意氣胡秀兒。
“你睡吧,我不累。”玄武笑著說道。
符靈又在玄武手上寫下,“休息”兩個字。玄武知道,符靈就是不想讓自己跟胡秀兒在一起,只好笑著點了點頭。
玄武坐到窗邊的休閒椅上,示意符靈,他會坐在這兒陪著她。
符靈開心地笑著躺在床上,她故意不說話,就是要讓胡秀兒聽不到聲音,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屋內做什麼,她要急死胡秀兒。
昨晚符靈折騰的有點累,今天起得又有些早,沒過幾分鐘就睡著了。玄武看著熟睡中的符靈,心中莫名的有些傷感。
符靈說得沒錯,他現在不再對符靈發脾氣,是因為知道,他跟符靈在一起和時間應該不多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很奇妙的,在一起時各種嫌棄,當要分開時才發覺是那樣的不捨。
玄武突然一皺眉,胡秀兒輕輕地走進房間,對玄武說道:“外面有客到。”
玄武站起身,跟胡秀兒走出符靈房間,隨手把門關好。
玄武皺著眉,思索著如何打發這不速之客。
“我去把他打發了吧。”胡秀兒說道。
玄武看了一眼胡秀兒,“昨天的事情,早晚都需要解決。”玄武說完,走到門口開啟別墅大門。
一個陽光帥氣的少年站在門外,他笑著對玄武說道:“玄武兄,一向可好?”
玄武一笑,“想不到小龍君會降臨我這陋室。”
“玄武兄,我可擔不起小龍君的稱呼,你叫我赤昱就好。”赤昱說著見玄武站在門口,沒有請他進門的意思,很直接地問道:“玄武兄不打算請我進門喝杯茶嗎?”
胡秀兒站在玄武身後,打量著赤昱,心說:這貨跟那死丫頭倒是挺配的。
玄武看著赤昱,“既然小龍君不嫌棄,那就裡面請吧。”
“玄武兄客氣了,聽說你這宅子就青冷兄進來過,我今天也開開眼。”赤昱說著走進別墅。
赤昱進門看到胡秀兒,點頭一笑,心說:聽說玄武勾搭了一個狐修幫他打傷的王世傑,想不到這狐修還挺好看的。
赤昱四處張望了一下,問道:“玄武兄,現在流行這麼簡單的裝修風格嗎?”
玄武一笑,“我喜歡清靜,所以才買的這別墅。買這別墅已花去我大半的積蓄,我已經無錢裝修,所以只能簡單佈置一下。”
赤昱難以置信地說道:“玄武兄太謙虛了吧,你會沒錢裝修?”
玄武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沒做解釋。
赤昱很隨意地坐到沙發上,說道:“玄武兄,昨日玄大人在我父王處把你告了,他說你以下犯上毆打王世泰,然後又是你打傷王世傑。”
玄武看著赤昱說道:“王世泰是我父輩之人,他的修為在我之上。昨日他到我的中醫館中,向我尋問玄家黃金丟失之事,因我對此事不知,惹他不快。又因符靈與玄冰有些過節,他出手要傷符靈,我阻攔時與他交了兩下手。”
赤昱想了想,“玄武兄說得沒錯,王世伯的修為是比你高,不過現在王世伯傷了真身,修為失了大半啊。”
胡秀兒在一旁溫婉可人地問道:“不知小龍君來此何意?是要治我們的罪嗎?”
赤昱解釋道:“姑娘誤會了,我是奉父命調查此事。”
胡秀兒兩眼含情,“哦,既然是調查,那就是他有一訴,我們有一訟嘍?”
赤昱點頭,“當然,我不能只聽王世伯的一面之詞。”
胡秀兒說道:“王世泰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王世泰離開中醫館之後,我見到哥哥時,哥哥右臂脫臼,左腕受傷。我昨晚照顧哥哥時,王世傑和玄誠二人又帶著好多兵將,把我們別墅圍住。”
赤昱看著胡秀兒,心說:我只聽說那個真人的弟子符靈跟著玄武,沒想到這個小狐修和玄武的關係也不一般。
胡秀兒繼續說道:“昨晚王世傑說要為兄長報仇,出手要傷符靈妹妹,我和洞靈真人的另一位弟子白容為保護符靈妹妹才把王世傑打傷。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和白容打傷的王世傑,此事與玄武哥哥無關,你不要冤枉了無辜之人。”
玄武一皺眉,對胡秀兒說道:“此事因我而起,怎好連累於你。”
“哥哥不必袒護於我,小龍君只要詢問一下昨晚在此的水族兵將,既可知道全部經過。”胡秀兒說道。
赤昱無需打聽,昨晚就有蟹將把事情的經過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