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符靈愉快地起床,走到廚房見玄武已經做好早餐,說道:“玄武,我剛才又給你轉過去十萬,手機銀行雖然有限額,但是不用去銀行,我就這麼天天給你轉錢吧。”
玄武說道:“隨便你,那錢你自己留著也是一樣。”
“還是你存起來吧。”符靈說著拿起豆漿喝了一口。
這時門鈴響起,符靈奇怪誰會來,卻見玄武臉色一沉,走去開門。
符靈也跟了過去,玄武回頭說道:“你去找白容,謝謝他昨天送你的桃子吧。”
符靈立刻明白了玄武的意思,說道:“打仗還得我們兩個。”然後跑回自己的房間。
玄武知道遇事兒,符靈不可能躲起來,也就不去管她。
玄武開啟門,見黑衣人站在門口,玄武冷冷地問道:“有事兒?”
黑衣人說道:“把金蟾還給我。”
“你養的金蟾,你應該能感應到,它不在我的房子裡。”
黑衣人看著玄武,“我知道,我抓了你,你的朋友自然會把金蟾交出來。”
玄武冷笑著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黑衣人抬手一揚,一團黑霧向玄武打來,玄武吐氣,想用真氣打散這團黑霧,卻不想黑霧散開後把玄武包圍在內。
符靈拿著量天尺跑到門口時,見玄武被黑霧包圍,大喊:“敖天!”
白光一閃,敖天出現在門口,敖天攔住符靈,朝玄武連吹三口真氣,黑霧被吹散,可玄武的臉色發黑,顯然是已經中毒了。
符靈扶住玄武退回房內,符靈拍著玄武的臉,問道:“你的藥在哪?”
玄武咬牙拿出自己的乾坤袋,伸手進去拿出一個小瓶子,符靈拿過瓶子趕緊倒出裡面所有的丹藥,全都塞到玄武口中。
符靈問道:“只有三粒夠嗎?”
玄武盤腿坐到地上,閉上眼睛,輕聲說出兩個字:“沒事。”
符靈跑到地下室門口,推開門,朝地下室喊道:“白容,上樓護著玄武,我們要是死了,就沒人給你當避雷針了。”
符靈說完,看了一眼玄武,朝門外走去。
黑衣人看著敖天,說道:“原來是條白龍,我說我的金蟾為什麼沒有反抗就被收走了。”
敖天冷冷地說道:“你能修煉到今天也不易,為什麼不學點好,非要往絕路上走。”
黑衣人說道:“把金蟾還給我,我會給你解藥。”
敖天看著他,問道:“你要金蟾幹什麼?繼續收集陰氣,練你的陰功嗎?”
“這是我的事兒,無需你來干預。”
“可你到了我的地盤,我就要管管了。”
黑衣人看著敖天,“如果你不還給我金蟾,你的朋友三日之後,會毒發身亡。”
敖天一臉不屑,“我聽說金蟾解毒,不知道拿金蟾燉湯能不能解你的毒?”
“你敢!”黑衣人怒了,周圍升起黑氣。
符靈出現在門口,用右手指著黑衣人罵道:“死不要臉的,敢傷玄武,我今天一定把你打回原形。”
敖天無奈地看了一眼符靈,說道:“回去!”
符靈不理敖天,繼續對黑衣人說道:“你不是要你那金蟾嗎?我告訴你,金蟾讓我燉木瓜吃了。”
黑衣人看著符靈,皺著眉頭說道:“你沒吃我的金蟾。”
符靈突然抬起藏在背後的左手,手中一把摻雜了硫磺的摔炮打向黑衣人身上。
願望總是那麼美好,現實卻總是那麼不盡如人意。
符靈扔出去的摔炮還沒打到黑衣人的衣服,就被反彈了回來,還好敖天反應快,一揮手,摔炮沒有打到符靈,而是摔到旁邊的地上噼裡啪啦響了一陣,冒起一股黃煙。
符靈一陣的心痛,她耗費了兩個小時,特製的摔炮就這麼以失敗收場。
一道紅光出現,符靈瞥了一眼胡秀兒,說道:“玄武中毒了,別讓他跑了。”
胡秀兒看著黑衣人,說道:“解開蠱毒,要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人看著胡秀兒,說道:“你是狐妖?我今天還真是開眼。”
敖天看了眼胡秀兒,說道:“你相信他會給玄武解毒?你還不如直接燒死他,為民除害了。”
黑衣人看向敖天,說道:“我死了,中我的毒的人也活不成。”
符靈冷笑著說道:“你少騙人了,你以為我的中醫是白學的,下蠱之人一死,所有的蠱毒自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