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份子品嚐到他們自己釀下的苦酒,要讓他們永遠記住這一天,永遠感覺到疼,永遠記住我的名字,血狼!!!!
這時一陣初冬的寒風吹來,似刀一樣,穿透楊洛單薄的衣服,侵蝕他的肌膚。
楊洛哈了口氣,霧氣隨風飄散,整理了一下衣領喃喃的說道:“冬天真的來了,居然讓我感覺到了冷。”說完邁步向前走去,就這樣一個人漫無目的遊離在昏黃的街燈下,聽著陸戰靴與路面發出沉重的啪啪聲,那聲音就像是古代戰場的戰鼓,充滿了血腥與殺戮之氣。
不知道過了走了多久,樓群越來越密集,繁華的街道和湧動的人群,打破了這初冬寒冷而又寂靜的夜晚。
突然,一陣傷感的二胡聲在不遠處一家茶館內傳出。在日本,茶館並不少見。而茶道雖然發源於中國,但在日本它已經成為一門文化藝術,它不僅僅是物質享受,而且透過茶會,學習茶禮,陶冶性情,培養人的審美觀和道德觀念。
二胡聲,在楊洛耳邊縈繞回旋。婉轉幽怨,絲絲讓人心酸。這在這樣的季節裡,這樣的一首曲子,讓楊洛的大腦出現了一個個身影……詩琪、貝音瑤、王彤、火鳳……居然讓他有一種回家的衝動。
楊洛猛然的晃了一下腦袋,苦笑著說道:“我他媽的居然想家了。”然後抬頭看著閃爍的霓虹,“快了,過幾天老子就回家了。”
攔了輛計程車,上了車之後,在兜裡拿出一摞厚厚的美金扔給司機。
“你的車我包了。”
司機是一名十來歲的中年人,瘦的身體,一對小眼睛看著綠油油的鈔票直冒光。
“先生!您要去哪?”
楊洛點了顆煙:“我想看看名古屋整個城市的景色。”
司機猛點頭:“沒有問題。”說完把錢收了起來,開著車慢慢的在名古屋市區轉悠。
楊洛抽著煙,眼睛始終望著外面。作為一名軍人,一名指揮官,他必須要集中全部精力,努力將這個即將成為戰場的城市,它的格局,街道、建築全部牢牢地刻在自己大腦裡。
時間無聲無息的流逝,楊洛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這個城市的所有一切都已經印在他的腦袋裡。
“停車!”
司機一腳踩下剎車,楊洛推開車門下了車,四顧打量著周圍。這是一個南北街道,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型公園。
由於已經是凌晨,而且已經遠離了市區,除了不時經過的汽車,街上看不見一個行人。
楊洛整了整衣領,搖晃著身體走了過去。就在這時,在黑暗中閃過兩個身影,他們的肩上好像扛著一個人,緊接著消失在那個公園裡。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來好戲已經開鑼了。”
漆黑永遠都是罪惡的遮羞布,掩藏一切不為人知的秘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啪”清脆的耳光聲傳來,“臭婊|子住嘴,不然我殺了你。”緊接著響起衣物被撕裂的聲音。
楊洛臉帶笑意的慢慢走進公園,裡面傳出陣陣急促的喘息聲。黑暗中,兩個身影趴在那裡不停的聳動。在茂密的草叢中,還有一個黑影趴在那裡,手裡拿著攝像機在拍著。
楊洛毫不掩飾的走了過去,沉重的腳步聲在如此寂靜的夜裡分外刺耳。
那兩個正在享受的傢伙猛然爬了起來,在身上拿出匕首,抓著兩名渾身赤|裸的女孩擋在身前。
“誰?媽的,滾出來。”然後在兜裡掏出一把匕首。
楊洛出現在那兩個傢伙面前,是兩名白人,上身穿著美軍軍裝,下身的褲子退到了腳腕處。
楊洛低頭看著他們胯下醜陋的零碎嘿嘿一笑:“你們繼續。”
“狗屎,你個噁心的日本豬玀,快點滾開,不然我一定會送你去見上帝。”
楊洛聳了聳肩:“好吧!好吧!不要激動,我馬上離開。”
“救命!”一個女孩突然喊了一聲。
“媽的!住嘴。”一個傢伙憤怒的吼道,一隻手死死掐著女孩的脖子。
楊洛已經準備離開,聽見那個女孩驚恐的喊聲,腳步一頓。事實上,大多數中國人都仇恨日本人,尤其是像楊洛這樣的軍人。不然他也不會想出這樣一個計劃,給美國佬腦袋上扣屎盆子。
可當他看見兩個女孩無助而又恐懼的眼神時,想起了翠蓮,那個可憐又讓人心疼的女孩。
楊洛不禁嘆了口氣:“放了她們,你們離開。放心,我是中國人,不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