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誰騎在頭上這麼欺負過,這楊武是鐵定和他過不去了,來福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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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義憤填膺的數落了一通楊武的不是,“陛下在楊武那廝的慫恿下越來越不像話,先前重新修繕豹房就是楊武的主意,後來他還把豹房裝扮成窯子,叫宮女們假扮窯/姐,說什麼這麼的玩最刺激……奴才在邊上聽的面紅耳赤,怎麼一個連命根子都沒有的玩意兒能想出這麼下流的招數呢!”
薛無常站在司禮監的廊下,姿態閒適的拿著一根小木棍逗弄一隻紅棕羽毛相間的鸚鵡,聽了來福的話,他那根小木棍陡然一戳,扎的那隻鸚鵡撲閃著翅膀在鳥籠子裡亂撞。
薛無常陰測測的回頭看了來福一眼,來福眼珠一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沒有命根子的玩意……這不是連薛掌印一塊罵了嗎?
來福膝蓋一軟,連忙跪下掌嘴,每一下的聲音清脆。
“得了,停下吧。”薛無常懶洋洋的開口,“把臉抽腫了給誰看,陛下問起來難不成還算咱家的?”
來福的臉火辣辣的疼,薛無常將那根一頭沾了鸚鵡血的小木棍往地上一扔,負手繞著跪著的來福走了兩圈,末了猛不丁在來福後腦勺拍了一下,“瞧你那點子出息?”
薛無常嫌來福髒,走到臉盆處洗手,邊搓胰子邊道,“被欺負了就會找咱家給你出頭,你自己是幹什麼吃的?好歹也是御前的老人,還真能叫楊武蓋過你去?咱家也不跟你說暗話,那楊武爬的這麼快,背後鐵定是有人撐腰,八成又是焦慎那老匹夫。不過你看得出來楊武是焦慎的人麼?人家是自己爭氣,知道怎麼討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