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妹子們玩的很開心,一個個笑得石破天驚,透著真透著活潑透著青春。
最大的場地依舊是孩子跟冰車為主。所有想玩冰刀、想在女人面前顯擺技藝的只能去兩個小場地折騰。
標準公司的多數妹子,還有滿快樂她們都在大場地玩。
白路走過來問:“你怎麼也在。”
問的是丁丁。丁大小姐從來就不是好脾氣,大步走過來說:“咋的?不行啊?”
白路稱讚道:“到底是大明星,有語言天分,這東北話說的很有西北感覺。”
“揍死你得了。”丁丁晃晃拳頭,可惜戴著手套,啥都看不見。
奎尼牽一輛冰車跑過來:“坐。”
白路問:“讓我坐?”
“快坐。”奎尼拽白路坐到冰車上。然後拽著繩子在前面跑。小道士跟過來喊道:“你個小混蛋,跟我在一起是我拽你,你現在拽白路?有沒有這種道理?”
今天這個日子不年不節、也不是週末,可許多人湊一起快樂,那就是節日。
白路坐在冰車上左右看。沙沙和花花在小冰場練習冰刀,身邊圍著兩個男青年。白路招呼滿快樂:“那倆人是誰?”
“不認識,過來玩的吧?”滿快樂說:“要不要轟走?”
“轟什麼走?人家又沒做錯事。”白路是這樣想的,每個人都是個體,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認識朋友的權力。如果沙沙不喜歡認識別人,直說就是,還有人敢欺負她不成?
那個場地裡還有許多妹子,多是偶像團隊裡的妹子,那是真勇敢啊,啪啪啪摔著,站起來後繼續摔。
許是看到白路過來,花花跟沙沙說一聲,倆人趕忙到一旁換鞋,然後拿冰刀鞋跑過來:“來了。”
倆美女離開,方才那倆青年朝這面看看,又去別的妹子身邊轉悠。
白路問:“摔的怎麼樣?”
沙沙說沒怎麼摔,慢慢滑,沒問題。
滑冰哪有不摔交的,終於有妹子摔太狠,坐地上起不來,眼淚啪嗒啪嗒直掉。
小道士捅咕白路:“你手下娘子軍受傷一個。”
白路轉頭看,另一個冰場圍著許多妹子,有人去扶,可摔倒那妹子不知道是胳膊還是腿受傷,一動就痛。
白路讓小道士照顧奎尼,他過去看傷的如何。
手腕杵了,整條小臂不能動,想摘下手套都不行,一碰就痛。
白路只好抱起那妹子去醫務室。
標準天地有個簡單醫務室,招了三名本科生、兩名護士生。只是此時此刻都在瘋玩,還得打電話叫人,然後耐心等候。
有很多妹子跟過來,一人說去醫院。白路說不用,在他的概念裡,磕磕碰碰不算個事,哪個孩子還沒摔倒?
在等醫生回來的時候,白路輕輕脫去妹子手套,再慢慢脫去羽絨服,能看到手腕腫了。
接到電話,跑回來倆醫生倆護士,另一個人沒回來,是因為晚上有事出去,沒參加公司聚會。
倆醫生稍稍檢查一遍,也是建議說去醫院。
白路摸下鼻子,心說,方法是夠穩妥的,可這樣一來,也沒必要在公司搞個醫務室啊。跟那妹子說:“忍點兒痛。”
妹子眼淚汪汪的點頭,白路伸手輕觸傷患處,一點一點摸過,妹子不時喊痛,其中有兩次聲音特別大,簡直就是淒厲大叫。
片刻後,白路鬆手,跟護士說話:“擦擦碘酒,輕點兒。”
護士有些不明白,沒破皮沒傷口的,擦碘酒以後呢?是不是應該上膏藥才對,或者擦紅花油?再配以口服藥,去淤化腫消炎?
不過還是聽白路的擦一遍碘酒,白路再仔細看一遍腫起來的地方,跟妹子說:“沒事兒,養幾天就好。”
妹子問:“不用去醫院?”
“骨頭沒事,去醫院幹嘛?”白路說:“你要是願意呢,就敷點藥,你們能敷吧?”後面一句話是問倆醫生。
說是醫生,其實就是醫學院本科畢業生,一人問白路:“敷什麼藥?”
白路說:“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想想說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敷也沒事。”說完要走。
這就完了?醫務室裡所有人都覺得奇怪,老闆是真懂醫術?還是隨便瞎糊弄?
白路剛走兩步,轉頭跟醫生和護士說道:“你們有特權,我允許用一切時間進行學習,但不能學愚了,多看臨床病歷,多積累經驗,不要一有點兒傷就去醫院拍片子,人的身體雖然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