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麼了?”
“你相親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讓桃子怎麼想?”
“你怎麼知道的?”林子很好奇。
“靠,我媽跟我介紹物件呢,說要像你好好學習,認真相親!這世界瘋了,轉來轉去又轉回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鴨子亂髮感慨。
林子聽後沉默片刻,起身往外走。
何山青問:“嘛去?”
等林子出門以後,白路說:“你是白痴麼?”
林子在給陶方冉打電話,隔著玻璃窗往外看,林子站得比值,好象一根棍兒一樣打電話,一通電話打上三分鐘,收起電話回屋。
坐下後看看三個人,輕聲說話:“桃子要跟我分手。”
陶方冉是特別驕傲的一個女子,驕傲的人都累。驕傲是枷鎖,鎖住你,讓你看不慣許多事情,看不慣繁俗世界,卻無法逃離。
你要維持驕傲,就要維持驕傲的資本,更要維持驕傲的自己!
維持任何東西都很累。
驕傲的人不允許同情和施捨降臨到自己身上,朋友間的玩笑無所謂,可涉及到重要事情,絕對不會含糊。
聽到這句話,鴨子嘆息道:“你就玩吧。”
林子氣道:“老子這是玩?你和於欣欣才是玩!”
這哥倆都遭遇分手事情,何山青說:“喝酒吧。吵什麼吵,有意思麼?”
為了儘快轉移這倆傢伙注意力,何山青把炮口轉向白路:“交給實底兒,你是同性戀還是陽痿?”
“你要死麼?”白路瞪眼道。
“老子認識那麼多人,數你怪,來,親愛的,跟我說說女人的用途,是用來看的?還是用來看的?還是用來看的?你身邊搞那麼多女人是想開展覽館麼?”
聽到這個問題,林子和鴨子同時轉過頭來。白路則是仰頭微斜。食指撓撓下巴:“誒。內個,演出時你們去不?”
哥三個無人接話,保持同樣動作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其實吧,我修煉的是童子功。”
哥三個繼續不說話。繼續一動不動看他。
“好吧。我交代。其實我是小孩,還不成熟。”
何山青終於回上一句話:“於善揚讀幼兒院時就去女廁所偷看女孩撒尿。”
“他是天才,我是凡人。豈可相提並論。”白路搖頭晃腦道。
哥三個又不說話了。
“好吧,我是同性戀。”白路被迫交代“實話”。
“我還真不相信。”林子說道。
白路很生氣:“你們怎麼這樣,該信的不信?”
“直說陽痿不就得了?”鴨子很大度的說道:“沒事,陽痿不算事兒。”
白路臉都要綠了,冷哼道:“一群敗類,祖國尚未統一,你們不思進取,只知道美色為伴、飲酒度日,難道這就是你們追求的新生活?”
何山青認真琢磨琢磨:“沒錯,這就是我們在努力追求的新生活。”
白路吧唧下嘴巴:“老闆,算帳。”
“別走,多坐會兒。”鴨子伸手問服務員要酒。
為避免這幫傢伙繼續討論自己的童貞問題,白路搶先問話:“老胡那件事兒到底什麼結局?這都多長時間了?”
“急什麼?先安撫人心,尋找證據,如果證據確鑿,再弄他也來得及。”何山青說。
“影片不算證據?”
“頂到天一個婚外情,影響不好而已,沒有證據表明是權色交易。”林子懶懶說話。
白路有點兒鬱悶:“還搞不倒他了?”
“罵人啊,你家三哥出馬就這麼點手段?也太丟人了。”何山青笑眯眯說話:“那傢伙玩古董。”
“玩古董也是罪?”白路琢磨琢磨:“你是說他家的古董很名貴,來歷不明?”
何山青舉杯說話:“喝,喝了這杯酒,我給你上上課。”
“再裝大尾巴狼,信不信揍你?”白路喝杯酒。
等他喝過酒,何山青說:“老胡玩古董,玩的不是物件,是價值。”停了下又說:“他總會弄點破石頭破畫片,然後被人高價買走,懂了吧?”
白路一聽就懂了,行賄方法當真是層出不窮。比如說老胡走路揀到個石頭,被朋友無意發現,說可能是寶石,得去鑑定一下。
鑑定後得知是一種以前沒見過的石頭,不能肯定是寶石。
有了這句話,石頭就可以賣了,你不能肯定是寶石,可也沒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