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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的忙轉地一翻的避開此招,手中劍回身一劃的使盡吃奶氣力、不敢待慢的出了“淚天泣雨”。

挾帶著地上的泥沙與雜草,使得“淚天泣雨”的威力雖不及與水配合般那麼契合,但華絹這危急一式總算還是堪堪阻了阻王世勳接下來的劍勢,令她暫時沒有生命之慮。

沒有乘勝追擊,王世勳甚至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且心裡更滿是疑問的想道:“奇怪……適才這華絹隨意的一揮包含了劍擊中,力與美的極致,令老夫還以為她在這段時間內於劍法上有更上一層樓的突破,才會讓白狂的九邪斬不得其功。怎麼我出手再試,那股令人充滿無儔霸氣的感覺卻又不見了……奇怪……”

其實別說是王世勳,連適才揮出這劍的華絹也不明白為何那一劍的威力會如此強大。而事實上,華絹更不知曉剛剛那宛若南柯一夢的幻境,竟已將一套絕強且比之“神仙劍法”更深不可測的失傳武學“垓下刀歌”,牢牢的深印在她的潛意識之中,只不過華絹自個兒沒有察覺而已。

認為華絹不過誤打誤撞的逼退白狂,王世勳為重振兩人於涼州軍中的超然地位,再不猶豫的出招,務要在數招內令華絹慘敗。

念及如此,王世勳“神仙劍法”毫不留情的一式式使將出來。雖說華絹同以“神仙劍法”中的招式應對,且本身修為亦不見得比之王世勳來的嬴弱,但華絹此下卻因為對“神仙劍法”的領悟力不及王世勳、劍式熟悉度亦有待加強,在雙方面都及不上王世勳的同時,數招下來,華絹已抵擋的手忙腳亂、呈一面倒的趨勢。

“真是糟糕,本不過是想偷偷潛進涼州軍營,宰個小將領來挫挫他們的銳氣,沒想到賈詡竟早佈下天羅地網等著我上勾。偷雞不著蝕把米,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忙想要將劣勢扳回,華絹谷催劍勁的胡亂對半空射了一通,旋風一轉的借了身旁觀戰涼州兵火把上的炎焰,使出“貪火急奔”。

雖不曾正統的習過“貪火急奔”,但以太平真勁為基礎的此招威力亦是不能小覻,且上次華絹化身為白不凡時,更以此招破了王世勳同樣的“貪火急奔”,此時見華絹再次使將出來,不禁令王世勳想起往事的勃然大怒。

“華公主上次佼幸在這招之下逃脫,還蠻以為老夫制不了你麼?老夫既然為‘神仙劍法’的嫡傳後代,又怎會破不了你這招呢?”

貪火急奔所挾帶的火勢驚人,眾涼州軍高手紛紛後退十數步、暫避其鋒之際,王世勳卻不退反進的向火光奔來,口中更大聲喝道。

從沒有想過有人會在這式全力發揮之下,反倒是迎面而來。不過聽了王世勳剛才的一席話甚有信心,令華絹亦不敢大意的嚴陣以待。

王世勳所言倒也不假,但見他彷若化為一道青風的在華絹激發的火焰中穿梭自如,更不見他的衣袖遭到火噬,迴繞數折、王世勳竟已與華絹相距數步,手中利劍不留情的直點華絹胸口。

銳勁與殺意迎面生疼,華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同時,劍已“嗤”一聲的穿過她貼身的外衣。

長劍入體一寸卻無法再進,王世勳見著華絹雖頗為震驚,但看來並沒有大礙。他立下再催內勁直貫劍尖,只見長劍在王世勳內勁的催逼之下仍無法再進半寸,反而是漸漸的呈彎曲之狀。

“奇怪……這女子是否有習練過類似金鐘罩般的護體真勁,但老夫這劍專為破人罡氣所發,中劍之人該將無堅不摧、當場斃命,可是……”

這劍乃是王世勳貫滿勁氣所發,如同他心中所想的該是無堅不摧、當場斃命,故他不禁狐疑華絹身著該有穿護心鏡之類的保命防具。心念及起,左掌一揚的翻拍華絹面門。

與王世勳同樣的感到意外,且是接二連三的意外。意外的第一點是,她還真不知“貪火急奔”這看似沒有破綻的劍式仍有跡可尋。第二個意外是,怎麼自己沒被那人快疾的一劍刺死。

來不及思考哪裡不對勁,王世勳左掌這擊可非同小可,何況是對準了自己的面門。掄劍飛舞的格開王世勳還停在自己胸前一劍,左手運轉太平真勁,往那掌擊去,堪堪阻下王世勳這雷霆一擊。

往被自己刺破對方衣衫的內裡一看,但見白芒閃閃耀出光亮、在月光映照下隱隱顯現出一絲絲的纖維。王世勳深吟道:“冰蠶寶甲!?”

“啊!這女子穿的是冰蠶寶甲,那不是少主生前穿著在身上、刀槍不入的寶衣麼?”

“是啊!是啊!難怪王莊主那一劍刺不進去,原來那女子有備而來。”

“可惡!竟然穿著少主的寶衣來此耀武揚威,大家併肩子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