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虐狂,那又何必偷東西?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故意要找打似的。
小偷的行為給巴羅莎帶來的不僅僅只是不解和困惑,還有一種深埋在心底的恐懼。
巴羅莎單手支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聽著侯賽因他們的對話,心神漂游了起來。
“剛才的小偷,真的沒問題嗎?。”巴羅莎忽然地開口。
“怎麼?你在同情他?。”和巴羅莎坐在一個桌子的傭兵並不知道巴羅莎心裡在想什麼,他們只是誤以為巴羅莎在同情那個小偷。
“如果擔心的話,你可以去外面看看,這種人一般被發現後都是扔門口的。”有傭兵已經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向了酒館門口。
“啊!不見了!。”先一步走出酒館的傭兵忽然地大叫了起來。
“什麼東西不見了?。”一些好事的人也都聚集了過來。
“那個小偷不見了!。”
被打斷雙腿的小偷明明被扔在門口的,然而,他們走出來卻已經見不到小偷的蹤跡了,小偷冷不丁地從所有人眼前消失了,門口,連一灘血跡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見著此情此景,侯賽因長出了口氣,馬上回頭看向巴羅莎。
“你什麼時候察覺到那個小子不對勁的?。”
侯賽因問著,他可是在那個小偷身上摸過的人,可他居然沒有發生那個小偷的不對勁,若不是巴羅莎的一句話,他們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發現。
“那傢伙的樣子怪怪的。”巴羅莎扯了扯嘴角,一時半會要她說小偷怎麼不對勁,她還真的說不出來。
“看來,要加強警備。”侯賽因並沒有在意巴羅莎那含糊不清的說法。
“只是,那個小子明明是一個高手,幹什麼故意偷東西讓我發現?”
侯賽因說出了巴羅莎心中的疑惑:“還故意被我們打一下,這是幹什麼?試探我們嗎?我們有什麼好試探的?。”
“不清楚,回去之後報告帕裡克先生吧。”巴羅莎對那個小偷的出現感到非常的不安,特別是對方之前留給她的那個笑容,簡直就是看著獵物往陷阱裡跳的獵人,再讓人噁心不過了。
侯賽因點了點頭,不靠譜的安慰道:“你別太擔心,說不定是認錯人的。”
其實,不只侯賽因的傭兵團,就是酒館裡稍微有眼界的人也都在疑惑著那個小偷的出現和舉動是意味著為什麼。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一個高手會樂意被比自己能力低下的人攻擊,那個小偷那麼不惜成本,一定有什麼理由在裡面的!。
“剛才你摸他的時候,有沒有摸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小偷已經消失了,巴羅莎想調查也沒得調查,坐在一旁冥思苦想了一陣子,巴羅莎終於才想起了侯賽因剛才摸錢包的事情。
侯賽因點了點頭,平靜的從懷裡掏出了四五個錢包攤在桌子上,那些錢包的布料有好有壞,有精緻也有粗糙。
“這些就是我從他身上摸到東西。”侯賽因說著把錢包開啟,一股腦的把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錢包裡就一堆銅板,偶爾有那麼一兩個銀幣,要怎麼窮酸就怎麼窮酸。
“都早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巴羅莎也沒有閒著,她跟著也開啟錢包搜尋了起來。
可憐一旁丟了錢包的人淚眼汪汪的看著巴羅莎他們忙裡忙外的樣子,想要把錢包要回來吧?看看周圍那些凶神惡煞的傢伙,那些丟錢包的人瞬間就沒了討要錢包的心思。
巴羅莎看著那些人哀怨的眼神,她繼續埋頭調查了起來,很快的,她在一堆的錢幣裡找出了一個鐵製作的圓形徽章。
“這個不是光明神的信徒才會佩戴的東西嗎?。”巴羅莎看著那徽章,特別不解的說:“難道,那個小偷還是一名虔誠的教徒?。”
“說不定是被偷的倒黴蛋身上的東西。”侯賽因看了幾眼徽章,完全不當一回事,光明神的教徒一向不插手世事,更加不會閒的蛋疼跑來偷東西。
巴羅莎隨手把徽章往口袋裡放了進去,贊同的說道:“我們應該早早,說不定有什麼貴族家族的徽章。”
說著,巴羅莎特別嫌棄的嘆了嘆氣:“聽說帕裡克先生招惹了不少的貴族,指不定有什麼神通廣大的貴族把我們給調查出來了,那個小偷說不定就是貴族們的探子。”
“可能嗎?。”侯賽因對巴羅莎的說辭有些不相信,他見過的貴族,除了一些有錢有勢的。哪個請得起那麼厲害的手下?。
“可能的!。”巴羅莎並不想錯過任何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