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隨即傅書寶用手一斬,樹木的樹冠就掉落地上,然後向天空一甩,樹幹化作一條火龍沖天而起。熊熊的火光,奔騰著,發著光,發著聲音,很遠的地方都能看見。
這個世界上沒有訊號彈什麼的,但憑藉對火元素力量的掌控,傅書寶能輕易地製造出這樣一個原始的訊號彈。
“那小子在幹什麼?”南無天拉停了胯下的麒麟馬。直覺和經驗都告訴他,再追殺下去的話,那杯追殺於被追殺的角色就會調換過來。
亞提曼也是一臉凝重的神色,到不是因為傅書寶露了樹幹變火龍的一手,顯示實力,事實上他可以不要樹幹也能做得更好。他的心情驟變是因為他知道,那樣璀璨的火龍,十里之外都能看見,顯然是給某些人看的。示警,傅書寶是在搬救兵!
身在清婉國作威作福,當僅次於金沙拜天教教主的土王爺,亞提曼自然不清楚厚土城這個極其偏遠的地方已經改朝換代,曾經的城主圖土,也已經化作飛灰,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難道,這小子在厚土城這個地方居然也援兵?”亞提曼喃喃地道,但急追的身形卻是驟然停頓了下來。他非常清楚,連續的追擊,過度的消耗,又始終沒有得到必須的休息,這個時候讓他戰鬥的話,他僅僅能發揮出平時一半的實力。
南無天和亞提曼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想從對方的眼神之中尋求答案,但他們彼此都發現,對方的眼神和自己是一樣的困惑。
“可惡,庫納婭那個頑固的傢伙居然為了五十個鐵鷹戰士壞了我們的計劃!如果她此刻在這裡,我們大可以利用她的身份,去厚土城探探虛實,但是現在……”亞提曼欲言又止,他的身份是金沙拜天教的天罰者統領,算是秀國的頭號通緝犯了,如果圖土這個“老友”不在厚土城當家做主,換做是別人,那肯定是不會和他客氣的。
“怎麼辦?”南無天失去了果斷,眼見獵物就在前面,卻又抓捕不到,他的心情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那小子也停下了。”亞提曼看著前面。
這時傅書寶轉過了身來,哈哈笑道:“兩位,既然已經到了我的地盤,我們這一路玩官兵抓強盜的遊戲也玩夠了,等下我們就把位置調換一下,由我來追殺你們吧。”
“你簡直是大言不慚!面對我和亞提曼統領,就算是清婉國的女王也要客客氣氣的,怒居然敢說出追殺我們這樣的話來!你有那樣的實力嗎?簡直是笑話!”南無天怒氣衝衝地道,被獵物調侃,在他的人生之中,顯然還是頭一次。
“那是……”亞提曼突然將視線移到了更遠的地方,厚土城的一座城門的方向。
轟隆隆、轟隆隆!
震動大地的戰馬奔跑的聲音,步兵整齊劃一的奔跑聲突然傳來,緊接著,一片沙塵飛揚了起來。那是一隻從厚土城之中出來的軍隊,一部分騎兵,一部分步兵,最後面的是弓箭手、弩手。大致看去,黑壓壓一片人頭,旌旗翻卷飄揚,人數竟有六千左右。
軍隊最前面的是一個黑色甲冑的騎士,他的背上插著一隻三米長的旗杆,那旗杆上一面繡著“傅”字的大旗迎風飄揚。
如果那面軍旗之上打的是“圖”字號,亞提曼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向傅書寶,但那上面打的偏偏是'“傅”字號。沒人敢亂打軍隊的旗號,無論是在秀國還是清婉國,亦或是別的國度,亂打軍隊的旗號,那就是誅殺九族的重罪。亞提曼非常的清楚,出現打著“傅”字號的軍隊,那至少說明兩個問題,一就是眼前這個傅書寶,看似紈絝子弟,但其實已經是秀國的一個手握重兵的重臣。二就是,這姓傅的小子身邊能人很多,那個同樣是煉之大無宇宙級力士的女侍衛隨時有可能出現,或許還有更多厲害的幫手,這個時候他要是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話,他和亞提曼就會永遠地留在這裡了。
面對軍隊,哪怕你是實力強悍的煉之大無宇宙級力士,成千上萬只弓弩齊射,你的力量護罩能抵擋住一百波攻擊,但是,一千次以後呢?同樣的道理,不同的力士掌握不同的元素力量,五花八門的攻擊,千千萬萬地堆積於一個攻擊點上,就連一座大山也能給捶平了,更何況煉之大無宇宙級力士的血肉身體呢?
人是血肉之軀,一天沒有突破生死輪迴的限制,就絕對有被累死被打死的可能,哪怕是煉之大無宇宙級力士。
“姓傅的,你究竟是誰?”亞提曼怒聲問道。
傅書寶哈哈一笑,“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傅書寶是也,秀國無冕將軍,秀國三大封疆之王定天王爵的大弟子,聖朵蘭國溢香公主駙馬爺!毒狼族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