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賜名。”
墨菲見她衣領與袖口皆繡了萱草,便說:“不如你就叫蘭萱吧,瞧著也蘭心蕙質的。”眼轉到綠衣那兒,覺得這姑娘雖沒前三位出色,但眉眼之間很是溫順,“你就叫綠蕪如何?草是最具生命力的,願你永不放棄對生的渴望。”
綠蕪微張了小嘴,眼底卻一紅,連忙垂下眼簾,“多謝公子,綠蕪會記得的。”眉間一點漆痣襯得她越發柔弱。
墨菲轉眼看向範越,“哥哥可還滿意?”
範越以茶當酒,一飲而盡後,嘆口氣,“問弟這話,哥哥實在無言以對。”
墨菲一收摺扇,輕敲自己的額頭,“抱歉,在下要失陪一下。”
才起身,梁太后就問:“做什麼去?”
墨菲眨了眨眼,“想聽假話還是真話?”
梁太后輕笑,不顧梁乙埋甩過來的眼神,“假話如何,真話又如何?”
“好像也沒什麼區別,結果都是我必須要離開一會兒。事實上,在下只是茶喝多了,需要釋放一下。我這身材可比不得幾位的肚量。”
她聳肩攤手,一副無奈又坦誠的樣子,惹得梁太后輕笑,“誰說的?我也正要去呢,不如一起吧。”
這話一出口,另外三個男人齊齊看向他,連四瘦馬都露出驚詫的表情。
梁太后再如何不拘小節也不禁紅了老臉,“你們幹嘛都看我?一起去,也不見得是一個地方吧?”
範越撫額,“那個……不如都一起吧。”
墨菲背過身,無聲地笑了幾下,雙肩輕顫,冷不丁一隻大手拍上她的肩,“你們去另一個,我跟墨小弟一處。阿越,你家裡不會只有一個茅房吧?”
“哥哥,你家不是隻有兩個淨室吧?”她不要去露天的茅房,還是跟這位大將軍一起。難道要她站著……釋放?墨菲急中生智,“綠蕪,你們姑娘家都愛乾淨,帶本公子去你們那裡。”說完,肩頭一聳,把那大手甩下,也不管別人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