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起來,一雙大手連忙的捧起周天宇,將周天宇放在桌子上,又拍又打的,一陣忙活。
可惜,周天宇是半點兒音訊兒也沒有,頓時把這忠實的黑衣大漢保鏢都要急哭了。
“老爺,你不要死啊,你要死了,俺們就就肉吃了啊,老爺,你可是答應給俺們肉吃的啊。”黑衣保鏢哭得好悲傷啊,原來是為了吃肉。
那邊兒的老福林有些擔心了,人群裡的事情看不真切,但是能感覺到一些,他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這麼陰了那粗俗的老頭子一把,真把人掛了,也是個麻煩啊,這可是明著向一個侯爵宣戰呢,可惜礙於身份,他不好過去查探,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尤其是裡面的拍打聲越來越重,幾乎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了,想到之前那黑衣保鏢一拳頭轟死了他的一個絕地武士的下屬,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人不死,也得被這魯莽的保鏢給弄死掉了。就在他懸起的心神真有些緊張的時候,黑衣報表叢裡傳遞來咳嗽和咯血的聲音,才讓他欲起步的身形停滯了下來,人也舒了口氣,聽那氣息,是沒事兒了。
的確,周天宇是沒事兒了,方才正在說話,突然被音波攻擊,頓時岔氣兒,摔倒下了桌面兒,一直到黑衣保鏢把他的胸腔裡的氣拍空,才順過氣而來,人也甦醒了過來。
“大黑,這是哪兒啊,怎麼老子全身都疼啊,他媽的骨頭都斷了數十根呢?哎喲。”周天宇這痛苦可不是裝的,他的身板兒經得起大黑幾把捏啊。
“老爺,老爺,你沒事兒了,實在是太好了,俺們有肉吃了。”大黑憨厚的聲音裡的開心可是不假的。
“好了,大黑,先把老子的骨頭給老子接上,哎喲,老子的胳膊腿兒都斷了,哪個王八羔子這麼狠啊,把老子打成這模樣兒啊,大黑,是不是剛才那老烏龜動手了?”周天宇痛苦的呻吟從人群裡傳出。
“不是的,老爺,你從桌子上摔下去了。”大黑憨厚的聲音回答道。
“哎,知道了,老子想起來了,人老了,還真是不好啊,想當年老子一晚上操那婆娘三回,都還生龍活虎的,現在才從這破桌子上摔下來,就他媽斷了一把的骨頭,人老骨頭酥啊,老化不假啊。”周天宇長吁短嘆的感慨著。
老林侯爵在察覺了周天宇沒事兒,心放了下來,聽著周天宇與那黑衣保鏢的對話,覺得有些想笑,這他媽的哪兒跟哪兒啊,旋即的聽到周天宇罵他老烏龜又氣上了,真想再陰周天宇一把,但是想想,方才就把他差點兒整掛了,再來一回,真要掛了,才麻煩了,再接著,周天宇的話裡的粗俗的內容讓他感覺特別親切,老福林當年可也是農場的農民出身,那時候年輕可也能一晚上操婆娘三回呢。媽的,這是什麼跟什麼。老福林差點想甩自己一個耳刮子,現在他可是上等人,不再是老農了,怎麼能還揹著那點兒陳年往事兒呢。
大黑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周天宇很快就生龍活虎了,再度的回到了桌子上,向老福林他們望去。
“喂,你叫什麼侯爵來著?”周天宇嘴角兒的血跡還沒有幹,不過胡亂的用袖子擦了兩把,此刻站在桌子上,瞪大著眼睛望著福林喊。
老福林在心中生氣,老子是福林侯爵啊,你個老東西說別人老年痴呆啊,健忘啊,老子看你才痴呆健忘,但這話只能在心裡說說,真要說出來,不符合他的身份,反正人也教訓過了,沒必要和這粗人一般見識。
“老朽福林。”福林侯爵掛上和氣的笑容,回道。
“哦,福林侯爵……”周天宇似在回想一般,抓著腦門兒,回過頭去,又附在那黑衣保鏢的耳邊兒,悄悄話兒,“大黑,這福林侯爵,好像在哪兒聽過啊,是不是你剛才告訴過我?”
“是的,老爺,他就是我剛才對您說的,別叫他老頭兒的那個老傢伙。”大黑憨厚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回答著,也是極力的壓低聲音。
對面兒的老福林,臉色又變了,我日你個爺爺的,不叫老不叫老,還一口一個老的。
“哦,原來是這個老頭兒啊,我說怎麼在哪裡聽過福林呢。”周天宇呢喃了一句,抬起頭來,看向老福林道,“福林侯爵啊,你找老子有事兒嗎?能不能等下再說,老子和這些兔崽子們都餓了。”
“沒事兒沒事兒,只是問問,你女婿是哪位侯爵,福林想擺放一下。”老福林好脾氣的把周天宇剛才和那保鏢的話,當作沒有聽到,回應著。
“我女婿啊,我女婿就是侯爵啊,我們那兒人人都知道啊。”周天宇張大著眼睛望著福林道,彷彿在說,你老小子怎麼這麼孤陋寡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