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的會覺得人有前世今生根本就是在瞎扯淡。
只有真正的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她才會不得不信那些荒誕的說法,如果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的話,她說人有前世今生肯定會被認為腦子有病。
“你好好的怎麼突然說這話,像是遺言一樣?”玄鄴愣了一下,聽了這話心裡頓時覺得堵得慌,特別不是滋味,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沒事,你記得我的話就行,我相信你!”蘇木木扭頭朝玄鄴揚起一抹燦爛的笑顏,直到很多年之後,玄鄴每每閉上眼睛那抹燦爛的笑容始終浮現在自己的眼前,刺著自己的心,痛也逐漸麻木,如果他知道那一次是最後一次看到她的笑顏,在當時他絕對會二話不說就將她的人拖走,即便她恨她也好,怨她也好,只要她還活著,他就別無所求。
只是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結果,憑他一人之力什麼也改變不了。
“寒雪小心——”
“寒雪小心——”
兩道淒厲狠戾的聲音驟然響起,讓人聞著傷心聽著落淚,蘇木木急忙扭頭去看,卻忽然被玄鄴捂住了眼睛,而捂住她眼睛的那隻手隱隱的顫抖。
“木木,別看,別看!一定會沒事的!”玄鄴不敢相信看著眼前的狀況,一雙邪魅的眸子急紅了眼,誰也沒有想到那麼一個猶如來自地獄的羅剎突然被人從身後刺穿了心臟,鮮血順著嘴角洶湧而下,那雙冷漠妖孽的眸子在望向他的時候似乎帶著千言萬語。
玄鄴明白上官寒雪的意思,他讓他帶著蘇木木趕緊離開,離這裡遠遠的,讓他好好保護蘇木木,可是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蘇木木可該怎麼活下去呢?
走還是留?玄鄴突然之間迷茫了。
“雪,雪,上官寒雪,不可以,不可以——”蘇木木終於從那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她使勁推開玄鄴完全不管不顧的朝上官寒雪奔去。
“木木,不能去,寒雪讓我帶你離開,我們走!”玄鄴一把抓住蘇木木將她帶進懷裡,雙臂就像鐵鉗子一般禁錮著她,不讓她再動彈半分。
“我不走,他流了好多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蘇木木此刻就像一隻兇猛的困獸,即便被玄鄴使勁禁錮在懷中,沒一會兒便掙脫開了。
此時玄鄴無比頭疼,又要對付黑衣殺手,又要將蘇木木護在自己懷裡,他被黑衣人一纏住,蘇木木便趁機從他懷中溜走,拼了命的朝上官寒雪奔去。
“木木,回來!”玄鄴吼得撕心裂肺,可是此刻的蘇木木眼裡心裡都只有上官寒雪一人,別人,別的聲音她完全聽不到。
那雙水靈靈的眸子喊著晶瑩的淚花,她撲到上官寒雪面前小心翼翼的將上官寒雪抱進自己的懷裡,纖巧的小手溫柔而又神情的撫摸著那張妖孽的俊彥。
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害死他的竟然是自己,都是她引狼入室信錯了人。
看著對面用劍指著他們的餅子,蘇木木忽然冷冷的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個從她以來玄武國就跟在身邊的“親人”,竟然是一顆潛伏長久的毒牙,找準時機便對準他們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六十三章 報復
餅子臉上忽然閃現一抹慌亂,他似乎沒有料到蘇木木會如此鎮定,他很清楚上官寒雪對於蘇木木來說意味著什麼,一旦上官寒雪死了,她根本不可能這麼鎮定。
而且以她的性格,如果有人傷害了她身邊最重要的人,那麼她就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會讓敵人償命,怎麼還可能揚起一抹純真無害的笑容,難道是腦子出問題了?
就在餅子胡亂猜測的時候,蘇木木早已移開眼神,此刻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只有上官寒雪的身影,眸子裡的深情都會溢位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蘇木木將上官寒雪抱進自己懷裡,聲音數度哽咽,都怪她信錯了人,都怪她識人不清,竟然沒有察覺餅子的野心,還挖心挖肺的將餅子當自己的家人。
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家人竟然用手中的劍給了上官寒雪致命的一劍,尖利的劍鋒直插心臟,蘇木木都可以想象一旦這劍從上官寒雪的胸上拔出來勢必會造成大出血,所以沒有人敢在這一刻去拔他胸上的那把劍。
她知道,如果餅子不是她認為的家人的話,不是她身邊的親人的話,上官寒雪絕對不會把自己的信任給他,更不會讓敵人在自己背後使勁插上一劍,說到底都是她害死了他。
這就是天意嗎?上一世西風巫女失去神智發狂用手中的長劍瞭解了自己心愛之人的性命,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