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為太子妃的事不是權謀所致,是我真心的想納她為太子妃,但是現在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太子妃的位置一定是木木的!”南宮幻突然嚴肅的看著蘇震說道。
他是蘇震的徒弟。小時候蘇震每隔幾月就會偷偷的去宮裡傳授他武藝,當他學有所成之後,蘇震便去雲遊四海了,他曾經一直都不明白蘇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宮中然後教他武藝,可是現在他明白了。這本是他父皇的用意,父皇在十幾年前拼死都抱住了蘇震大將軍的軍銜,看來就是想等某一個合適的機會然後將尉辛等眾人一網打盡。
這還是自蘇震回來之後,他第一次叫他師傅,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在他心中蘇震是值得敬仰的人,自然想娶蘇木木的話必須要先得到蘇震的同意,這是就是他對他的尊重。
“阿幻啊!師傅我為了你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你和木木的事,我不能點頭,如果你真想娶她為妃,那就努力的去贏得她的芳心,只要她願意成為你的太子妃,我這個做父親的絕不會阻擾,如若她不想進宮,我不會強迫於她,這是作為父親對孩子的責任!還請你見諒!”
蘇震沒有因為南宮幻的一聲“師傅”而心軟,雖然南宮幻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但是女兒的幸福他不想插手,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這個爹爹只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不論她嫁的人是誰!
“是阿幻失禮了!”南宮幻見此招行不通,立馬恭敬的說道,臉上還浮現了一抹懊惱的神情,仿似是他沒考慮周全一般。
“木木是個很要強的孩子,吃軟不吃硬!”蘇震慈祥的拍了拍南宮幻說道,很明白的告訴南宮幻在對待蘇木木的事情絕對不能用強的,換個角度來講這也可稱為是一種“警告”。
“阿幻明白了,謝師傅指點!”南宮幻輕輕的扯了扯嘴角,心裡不禁對自己的先前的計劃有所懷疑。
如若真像蘇震這般說的,那麼他想將蘇木木強勢的綁在自己的身邊絕對是行不通的路,可是如果不強勢的將蘇木木困在自己的身邊,她恐怕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吧,畢竟他已經失去了愛她的資格。
將軍府熱鬧成一團,可是天衣門卻無比的緊張了起來,只因為現在他們的門主和少主突然間拔刀相向,兩人都像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一般,雖說這在天衣門裡算得上是家常便飯,可是兩個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黑暗嗜血的氣勢卻讓一眾殺手完全傻眼了。
在這些殺手的記憶中,他們只見過幾次少主的側臉,每一次少主回到天衣門的時候從來都不練劍,身上也沒有殺氣,只見他長得太過貌美,所以有不少殺手輕視他甚至對他各種嗤之以鼻。
他對此充耳不聞,完全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那雙深沉暗沉的眸子裡除了寂靜之外他們看不到其他任何的東西,他就像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地獄使者一般,只要和他對視就會使人感到顫慄感到害怕。
就算他很少身在天衣門,可是任誰都不能忽視他的高貴存在,完全就像是活在傳說中的人物一般。
這還是天衣門的眾殺手們第一次目睹自個兒的少主揮劍的樣子,雖說少主現在佔不到優勢但是門主也很難取勝,那些曾經對這個只有數面之緣的少主嗤之以鼻的殺手們在這一刻心裡莫名的慚愧起來。
能和天衣門門主冷殺對抗的人在這片星羅大陸上屈指可數,而這個少主算得上其中一位,足見其武功修為造詣之深。
“告訴我莫天在哪裡!”上官寒雪用劍抵在冷殺的劍上,妖孽的眸子嗜血的看著冷殺低沉的吼道。
“想知道他在哪裡先贏過我再說!”冷殺有些興奮的吼道。
除了和蘇震比武外,現今也只有上官寒雪能讓他興奮起來。
“啊——”上官寒雪咬緊牙關,手握長劍抵在對方的劍上腳步不斷的向冷殺逼去。
“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迫切的想贏?”冷殺猛然向後退了幾步,可就是那麼一會兒的時間他便穩住了身形。
雖說每次見上官寒雪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的武功比之前會更進步一些,可是這次他武功進步了沒的說,但是那氣勢卻強大得讓他都感覺很有壓力。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使得他有了這般的變化?
“你只需要告訴我毒宗莫天在哪!”上官寒雪沒有回答冷殺的問題,氣勢凌人的和冷殺對峙著,那雙妖孽的眸子都快噴火了,足見心裡是非常急躁的。
“為什麼會找毒宗?”
“這不關你的事!”
上官寒雪冷漠的回絕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