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服了,他都要走了,【殺生丸】嘴裡還是沒一句好話。 “鐵碎牙才不是廢鐵!” 說到刀,他就想起殺生丸覺醒了爆碎牙的事。未來已出乎意料,犬夜叉無可奈何地說道:“話說,另一個你覺醒了爆碎牙,你覺得他還會要鐵碎牙嗎?” 不會又要摳他眼珠子吧?他可幹不過擁有爆碎牙的殺生丸。 【殺生丸】:“這是你要煩惱的事,與我無關。”嘴角微微勾起,心情難得愉悅,“不過,他要是打算殺了你,你可以來這裡避難。” 下巴微抬:“我這個做哥哥的會庇護你,直到他離開。” 犬夜叉:…… 話不投機半句多。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眾人:你就不能說句好話嗎? 【殺生丸】:我說的哪一句不是好話? 眾人:…… ps:犬夜叉:看我,日月呼吸法、斑紋、靈力、妖力,兩把鐵碎牙,我真是天之驕子! 八歲的巖勝:好厲害! 八歲的緣一:就這嗎? 犬夜叉:……緣一你小時候怎麼這麼招人厭啊! 往事已矣, 前路未盡,犬夜叉雖心有留戀,卻也知曉時光不可追, 二十多年的空白非“逝者”所能彌補。 他與他們一如天空中的星軌,短暫的交錯,長久的別離, 伴著前世今生的引力。 該放手了…… 犬夜叉抬眸,看向前世的最後一眼。他深深地將他們每一個鏤刻進眼裡、心裡,像是在封存一份再也不會開啟的寶藏。末了,他灑然一笑, 頭也不回地同殺生丸離去, 乾脆利落地躍入井中。 剎那,黝黑冗長的井化作星辰滿布的時空長廊, 他的前世在不斷下沉,他的今生在持續上升。復往是為了了卻前塵,迴歸是為了重獲新生。他該從“羊水”中出來了,卸掉“臍帶”的牽扯,去落地,去經歷,去建起新的羈絆與人生。 “嘩啦!” 是衣袂翻舞的聲音。 一躍出井, 重見熟悉的楓之城, 乍然嗅到風雀與風寺的氣息, 犬夜叉竟有種再世為人的錯覺。彷彿是重活了第三世,讓他徹底意識到了什麼是“往事不可追”。 “大人!殺生丸大人!” “犬夜叉大人!” 邪見在地上跑,信使在空中飛, 他們一前一後趕到井邊。 犬夜叉以為他們會率先過問“大人去哪裡”、“有沒有傷到身體”、“多了段什麼樣的經歷”,誰知他們沒半點人情味, 剛到場就爆出一連串問題,像五百隻鴨子齊齊叫喚。 邪見扒著殺生丸的褲腳,淚流滿面:“殺生丸大人,自從你一個月前跳進井裡不見了,邪見就以為被大人拋棄了,嗚嗚嗚!大人,你為什麼不帶邪見一起走?邪見好傷心!” 殺生丸:“一個月嗎?” 半妖的一百八十年,等同另一端的二十年,兩邊的時間流速相差極大,為什麼現在變得一致了,是因為半妖穿過了井嗎? 邪見覺得主子的“重點”歪了,不由地再嗚咽了一句:“殺生丸大人,邪見好傷心!” “邪見。” “是!”兩隻眼睛亮起來。 殺生丸:“在被我殺死之前滾。” 邪見當場裂開:…… “一個月?怎麼就一個月了?” 顯然,犬夜叉對時間也沒什麼概念,直到回來了才發現過了許久,久到讓他覺得有點不安:“風雀、風寺,這一個月來,迦葉、長狹、楓之城和鬼殺隊沒問題吧?” 鎹鴉與貓頭鷹對視一眼,齊聲道:“有。” 犬夜叉心裡一個咯噔:“怎麼回事?” “人類起了兵禍。”風雀告訴他,戰國已經拉開了序幕,“天皇與將軍之爭,貴族與武家之爭,在月初起來了。” “楓之城有犬族的夫人守著,還算安泰,可近日湧入了不少浪忍與武士,在椿米鋪鬧出過不少事端。直到久野武家出面斬殺了鬧事者,才沒人敢亂來了。” “迦葉城一直由陰陽師守著,雖然也被捲入了兵禍之中,但保全自己不成問題。難的是長狹和鬼殺隊——” 風雀道:“伊豆、小田原等地相繼出現了兵禍,禍事還蔓延到了上總和下總兩地,長狹的走商與海運只能中止。武藏的北條氏在壯大,兩境的武家想聯合起來抵禦北條,於是他們向長狹借船,然而,鳥倉家斷然拒絕了。” “拒絕?”犬夜叉一怔,“鳥倉家拒絕了聯合的武家,在我不在的時候?” “是。” “……他們還活著嗎?”不會已經被宰了吧? 風雀:“大人,並不是每一代的鳥倉家主都像鳥倉勝那麼不靠譜。” 鳥倉勝? 哦,真是相當久遠的記憶啊,沒想到他還能記起來。不過,鳥倉勝也死了百八十年了,他的墳頭草起碼有三人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