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袁璐看她也不像剛起,就說她:“怎麼起的這樣早?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說著又看向她身邊的兩個丫鬟,“我看她身上的衣服薄了些,一會兒要去老太太那裡,去取件大氅來。”
汐姐兒道:“我身上都好,早上吃過嬸嬸吩咐的酪漿,現在也不冷。”
袁璐抓了她的手一把,發現是溫熱的才沒多說什麼。
袁璐早上都要吃一盅官燕,就讓人給汐姐兒也盛了一小碗,兩個人吃完了,才去老太太院子裡。
老太太這天也起得晚,前頭忙活了兩三天她自己也沒緩過來呢。
袁璐和汐姐兒來請安的時候,兩個哥兒都已經在了,老太太就說袁璐:“請個安,幾步路你都能來遲了,莫不是不把我這老婆子放在眼裡了?”
袁璐笑道:“婆母哪裡的話,不過是有些累著,起的遲了。您要怪,就怪我憊懶,可別說我是心存怠慢了。”
老太太也並不是真的見怪,不過一句閒話,見她好聲好氣的,也就沒繼續說下去。而是問汐姐兒:”在你嬸嬸那裡住的慣不慣?早上吃的慣不慣?”
汐姐兒還是有些怕她,只搖了搖頭,並不答話。
袁璐就出來打圓場道:“我那裡自然比不得您這裡,你這麼擔心我虧待了她,可得提前給她稱稱斤兩,別回頭說我把她餓瘦了。”
老太太就佯裝生氣地瞪了她一眼,“敢虧待我們汐姐兒,仔細了你的皮。”
袁璐故作驚慌地拍了拍胸口,道:“婆母可別嚇我,我打小就膽小,經不得嚇。可別把我嚇出個好歹來。“
她這樣一番作態,把老太太和汐姐兒都惹笑了。只有澈哥兒不明就裡,巴巴地跑到她跟前,挺著小胸脯說:“孃親不怕,我保護你!”
袁璐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輕戳著他的臉頰道:“小祖宗,怎麼哪兒都有你!”
澈哥兒這才知道她孃親是說笑的,頗為不好意思地憨笑了兩聲,抓了抓後腦勺,膩歪到她孃親懷裡去了。
用朝食的時候,袁璐點了碗酒釀元宵,這東西是她昨天吩咐廚房準備的。因為放了酒,所以也沒就沒讓孩子們吃,只她和老太太、高斕一人一碗。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