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邐攏�ヅ鏨俠茨且豢躺瞎倬�杌肷砩舷露擠路鸝酥撇蛔〉夭�讀艘幌隆�
「段、段侯爺……」
開口之時嗓音帶著一貫的低沉沙啞,剛吐出幾個字,便欲言又止。
上官驚鴻本已習慣自己的聲音,可不知為何此時聽起來,卻隱約覺得有些煞風景。
段景玉低下頭,看著上官驚鴻英挺的面容、鼻樑上那一道深深的刀疤,一雙漆黑鳳眼裡卻有了幾分躲閃的神色。
感覺得到他手掌下的肌膚,柔韌中蘊含著繃緊的力量感,在腰腹之間遊走時能隱約觸碰到幾處不平的疤痕。
這一切都彷彿反覆在提醒著這修長男子與往日任何人都不同,明明曾經是沙場喋血廝殺的勇武人物,可卻又偏偏在他身下露出了若有似無的生澀膽怯神情。
這種莫名而矛盾的表現,簡直讓段景玉覺得有一股旺火從下腹燃到了喉嚨。
那份刺激和勾人,絕不是寡淡清雅的杏花釀,而就像是南疆烈性的青麥酒,就連段景玉這樣的風月老手,都不由有些急切起來。
段景玉不再多猶豫地把整件黑色袍衫全部扯了開來。
搖曳閃爍的燈火下,上官驚鴻的身體徹底赤裸著展現在了段景玉面前。
挺拔的骨骼、薄而柔韌的肌膚包裹著的軀體沒有分毫的贅肉。平坦緊實的胸口、精悍的細窄腰桿、還有修長有力的雙腿,即使是有些不安地雌伏在他人身下的體態,都依舊帶著種不屈冷峻的氣息。
段景玉的目光,從上官驚鴻身上各處或輕或重的傷疤上劃過,漸漸停留在他左胸口上那一道玄黑色的月牙刺青之上。
「這是?」
觸碰在那刺青之上的手指,似乎瞬間喚醒了上官驚鴻的理智。
他猛地轉過頭來,一雙狹長鳳眼裡先是迅速閃過了一絲慌張,可緊接著卻被他強自壓了下去:「只、只是先前在南疆閒來無事做的刺青。」
段景玉面上波瀾不驚,可隨即卻俯下了身子在那處刺青上細細地勾勒舔弄著。
刺過青的肌膚本就敏感,再加上看著俯在胸口處那人微微抬起淡墨色的桃花眼,眼角一滴鮮紅淚痣,淺粉色舌尖隱約露出的畫面,竟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人還是隻狐妖。
上官驚鴻本被喚起的一絲清醒神智也隨即有些無法抵抗起來,即使明知道推開段景玉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可卻偏偏竟是無法抬起手來。
「那麼這裡呢?也是閒來無事做的刺青?」
段景玉淺淺笑了一下,手指卻漸漸下滑,終於停留在上官驚鴻下腹處。
這次的刺青卻是赤紅色的,呈一個小小的狼首之型。
所刺的位置也是極妙的,若是再稍稍往下了那麼分毫便就是雙腿間的隱秘之地了,可謂是引人遐思到了極點。
上官驚鴻這次沉默許久,終於還是咬牙低聲道:「是赤痕。」
「哦?」段景玉的指尖在那赤色小狼首之上輕輕畫了個圈,修長眉宇微微揚起,悠悠道:「我聽聞莫汗哈爾草原王國擅長各種刺青之術,其中最出名的便是赤痕。自古女子有守宮砂已鑑貞潔,而這赤痕卻是男子的守宮砂。草原之人沒那麼多男尊女卑的規矩,是以草原男兒全部刺赤痕,亦是為了在新婚之夜時同樣證明貞潔。」
他說到這裡,一雙桃花眼裡依舊是笑盈盈的,話鋒卻忽地一轉:「上官將軍刺了這赤痕,難道是莫汗哈爾草原之人不成?」
上官驚鴻鳳眼抬起,似乎是料到了段景玉會如此發問,漆黑的瞳仁裡隱約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終於緩緩開口道:「長函關緊挨草原,關內南疆人也漸漸染上了些草原人的習俗。以前軍中流傳說,相親之時姑娘的家人若是聽說男方刺過赤痕,便會像草原人一般敬重女方多些,不受欺凌,是以親事較為容易成。那時、那時便是被幾個友人拉去,一起刺的赤痕……」
就連段景玉聽了這話,也不由微微愣了一下。
隨即上上下下打量了面色有些窘迫的上官驚鴻兩眼,終於眯起眼道:「為了相親能成?」
他這麼淡淡的說著,手指卻毫不留情地在那處赤紅小狼首之上掐了一記。
那處本就已經是曖昧情色的區域,刺上刺青之後便更是敏感,被這樣蹂躪了一下之後就連上官驚鴻也只覺得腰腹之處瞬間繃緊,雙腿也顫抖了一下。
雖是如此,卻一時之間居然不敢開口回答。上官驚鴻只覺得那瞬間,自己倒也變成了剛才那個毫無骨氣的球球。
可隨即段景玉卻已經再次掛起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