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的時候,他依然會被部族首領請求出來帶兵。雖然交給他的五千兵基本上都是如他這般的老頭,或者如他曾孫一般的年青小夥。可他最後依然重新穿上了那件保養的極好的鎧甲。帶著他的弓。騎著馬出征了。十五年過去,他當初的三百斤強弓換成了一石的弓,可他的經驗卻依然豐富,頭腦依然清醒。
一路南下,他沒有顯露半點老態,反而帶著他那隻雜牌老弱打了幾次很漂亮的仗,把渤海軍打的落花流水。正因如此,最後鐵手赫裡被派到了率賓府來。帶著他的五千人馬,最後居然獨當一面,一人負責著聯軍右路軍的最右翼。
六十五歲的鐵手赫裡,雖然開的弓變小了,但卻依然一頓能吃上三斤肉,兩斤酒。甚至隔個幾天,還能玩幾個渤海娘們。不過從前天開始,鐵手赫裡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這幾天,他總有股不好的預感,心裡充滿著擔憂。這是種獵人的警覺。
外出的巡邏部好久沒有訊息返回了,他又派了一支出去。可這支新的巡邏隊如前一支一樣,一踏出城外,進入冰天雪地之中,就完全沒有訊息,好像被凍結在了外面。建州城那裡的那個千騎駐軍,昨日準時的送來了訊息。可是海參崴那邊,卻沒有半點訊息。按約定,每十天,率賓府其它兩個千人隊都要派人來送資訊報平安。可現在,海參崴那邊已經十多天沒有訊息過來了。
而就在昨天,有一些華州城外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