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他也能喝口湯的。
而且天德軍和吐谷軍出兵,其實也是合適的。其一,自然是李國昌叛亂後,振武軍就在他們的隔壁,他們首當其衝。這其二,被李克用殺掉的段文楚,那可是前任天德軍的都防禦使,算來,也是他們赫連部和天德軍的老長官了。不論哪一點,這次出兵都將會十分順利。
見到赫連鐸和白義誠的表態,於琄很是高興。
“這次本帥將親自出兵,為了萬無一失,我將召集天德軍七千兵馬與你部三千人馬,共一萬人馬直接攻打李國昌的老巢單于都護府。李國昌的家眷及許多將領的家眷都在此城中,只要我們拿下此城,李國昌根基一失,只得退回河東。那時,振武軍可收復。”頓了頓,於琄又丟擲了一個極有誘惑力的決定:“只要此戰能一舉奪下單于都護府,收復振武,那麼本帥將會再賞賜赫連部三千兩黃金。另外,繳獲所得,三成歸於赫連部!”
原本三千兩已經讓赫連鐸二人心動了,此時又來三千兩,還得到許諾戰利品能分到三成。三人哪還有半點猶豫,更何況,在內附唐朝的這些胡部蕃兵之中,沙陀、吐谷渾、党項、回鶻、還有突厥的阿史那部、鐵勒的契必部等各部,沙陀人原來一直是其中最強的一支,相當得唐朝的厚待,這讓比沙陀人內附的晚,人數也不如沙陀人多的吐谷渾赫連部十分的羨慕。
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只要打好這一仗,沙陀人就有可能萬劫不復,而他們吐谷渾人就有可能取而代之。
於琄留三千兵馬留守天德軍各城,其中一千老兵兩千新兵。自己親率七千天德軍出征,其中老兵五千,新兵兩千。這七千人馬,步兵五千,騎兵二千。
另外,又召集了吐谷渾赫連部兵馬五千,全部為騎兵。
於琄為招討副使兼西面行營都統,他任命赫連鐸為西面行營副都統,以白義誠為行營先鋒。
出征之前,赫連鐸從四海錢莊中將三千兩黃金全部取了出來,真金白銀到手,赫連鐸幹勁更足。
於琄率天德軍在大同川匯合了赫連部兵馬,然後迅速的翻過了呼延谷。呼延谷本是西受降城和中愛降城之間的一座重要關口。但此時關上的一千振武軍守卒,見到關天湧來的一萬兩千兵馬,頓時臉都白了。
“關上有兵馬一千,守將乃是李國昌心腹大將李霓之弟李霆。這個沙陀人估計不會投降!”白義誠將掌握的情報告訴於琄。
“強攻吧,咱們有兵馬一萬二千人,十倍於守軍,一個衝鋒就能拿下關口。”赫連鐸有些不耐煩的道。天德城與振武軍的老巢單于都護府相距八百里之距。
在西受降城與單于都護府之間。中受降城與呼延關。還有牛頭朝那山組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特別是牛頭朝那山,地勢險要,最盛時擁有一千八百所烽鋪,還建有許多個大小堡壘。相比起來,唯有中間的這個呼延關還好好一些。
不過,這個好一些,也只是相對中受降城和牛頭朝那山上的那堡壘群而言。
“不急著動武。”於琄手捋著長鬚搖了搖頭:“振武軍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叛亂的,大部還只是被李國昌裹挾而已。眼下朝廷堪亂兵馬雄壯。本帥相信振武軍將校們還是能看清形勢,重新反正的。本帥這就親筆寫一封勸降信,讓人射進城去。”
赫連鐸有些懷疑的道:“這有用嗎?”
於琄輕笑出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打仗,有時不一定必須要刀兵,有時,一紙書信,也能勝卻十萬雄兵。”
說完,當即揮豪將勸降書寫就,交給親兵隊頭。讓他射入城中。
親兵都將於壽光策馬衝到關下,引起關上一片緊張。等看到只有一人前來時。才有些驚訝起來。於壽光將信綁在箭上,一箭射去,正中關頭上的一面旗杆之上。
有守兵見箭上有信,連忙取下送入關中去了。
關內守將府內,李霆正與部下的數名都將隊頭們商議如何迎敵。諸校尉們都是憂心忡忡,節帥帶著一萬人馬南下殺奔宥州,找那個自稱宥州刺史的拓跋思恭麻煩去了。大帥起事之初,便連寫了數十封信件,送去代北以及河套一帶的諸內附大唐的蕃部們。
宥州的拓跋思恭乃党項人首領,趁著晚唐亂起,將党項族中的勇士組成了一支三千人的兵馬。其後趕走了宥州刺史,自稱刺史。李國昌本覺得拓跋思恭既然趕走刺史,那也是不願意繼續做李唐的附庸了。便好言好語約他一起舉事,另外還送去了一筆錢糧,又把一個族中女子送去聯姻。
誰知拓跋思恭雖然趁機據了宥州稱刺史,可宥州距離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