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的手往四哥身邊跑去,“姑娘,幫我看看四哥好嗎?這箭插的很是深,又有倒鉤。”
“十三爺。”亮工叫到,怎麼能相信女子呢?還是一個花街女子。
“十三弟,我沒事。”被稱做四哥的男子的眉頭都皺無可皺了,他不會把自己的手交到一個女子身上。
“四哥,我相信她的,她說能救就能救,再流血下去,這手可就真的廢了。”
男子聽見廢了兩字,卻是呆楞了一下,他不能廢掉手,這關乎著。…。。咬了咬牙,他看去那個自己很是不屑的女人,要是她說得是假話,自己定要她身首異處。
“好吧!”
“不好!”聶風才不願意呢!自己被侮辱還要去救他。
“姑娘被說笑了,我四哥好不容易答應了,你又怎麼能反悔呢?”年輕男子急了,他看見四哥已經鐵青的臉面,怕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姑娘,你耍我們很有意思嗎?”男子忍著想撕碎對方的心,冷著語氣說到。
“我可沒想耍你們。”
“那姑娘是要怎樣才能救我四哥?”
“我,”
“銀子我們有,只要姑娘治好四哥,銀子都可以給你。”
“哼!”都是些貪慕虛榮女人。
“哼什麼哼,你們以為我稀罕啊,不過,你們要給我憑什麼不收,還有,要治可以,先道歉。”聶風想著有銀子做什麼不要,他才不要假清高呢!萬一真的是穿越時空了,沒錢怎麼生活。
“不可能。”男子一口回絕,讓他對著一個花街女子道歉,他辦不到。
“姑娘,你,”年輕男子也為難了,他也辦不到,和顏悅色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姑娘,奴才帶主子向姑娘道歉,剛才言語上冒犯了。”亮工拱了拱手對著聶風行禮道歉。
“亮工,為難你了。”年輕男子讚許地看了眼亮工。
不會吧,這個年羹堯為了雍正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真可是能屈能伸啊!
“姑娘,我家奴才已經道歉了,你看能不能?”
算了,要讓雍正與未來的王爺道歉那比登天還難,話說回來,自己也不會讓雍正缺胳膊少腿才是。
蹲下身體,湊近去檢視著胤禛的傷勢,有手指戳了戳傷口處,
“啊……”胤禛氣得瞪大眼望著眼前的女人,她竟然敢?要不是剛才她身上傳來的花香讓自己失去了清醒,也不會讓她輕易接觸到自己的傷口。
“啊什麼啊,一個男子鬼叫什麼,”聶風才不管胤禛對自己的怒目,他頭也不回地吩咐著,“去,燒些熱水,要燒開,有沒有乾淨的白布,扯成長條等水開了就放進去煮,對了,有沒有小巧點的匕首,拿到手上烤一烤,有白酒就更好了。”
聽見聶風的話,眾人都愣了一下,但在年輕男子的的一聲喝令下,都分頭去尋找或是準備需要的東西。
“聽起來還算有道理。”胤禛算是對她有些認可,但即使真的能救他,他也不會對一個花街女子有所改變。
聶風沒有理會他,跟他交談基本算是對牛彈琴,越說越不對盤,除非他有找虐的傾向,用刀子劃開胤禛手臂上的衣衫,看來料子不錯,絲滑又有韌性,怕是價格不菲吧!
“可惜了。”聶風惋惜地看著胤禛的手臂說著。
“姑娘,可別讓我四哥手上留下傷疤,那真的挺可惜的。”胤祥也盯著四哥白皙的手臂,萬一留下傷疤就真的難看了。
“啊,我說的是衣料,你說什麼啊?”聶風轉頭看著胤祥,“再說了,一個大男人有個傷疤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女人臭美個什麼勁。”
胤祥聽見了這個語出大膽的姑娘,她可真不要命了,其他男人都還好,可四哥不行,四哥事事要求完美,決不能有任何瑕疵出現,別說是那麼大的傷疤了,就是平時劃傷了也要拿進貢的百花膏抹了又抹。
“人賤則無畏。”
“哦?人貴則無語。”聶風想說我與你不在一個檔次,當然他比胤禛要高一個檔次,所以話談不攏那是當然。
“狡辯。”胤禛說話歸說話,但眼睛卻一直沒有放過聶風給他動手擦拭手臂的動作,纖長的手指,圓潤的指尖,乾淨的指甲間隙,幾乎看不見汗毛的手背,真的很不像出身閣子裡的姑娘,胤禛帶著一絲惋惜嘆了口氣,
“怎麼了,痛了?”聶風聽見了胤禛的嘆氣,難道他真的如此嬌貴,自己沒用多大的力氣。
“不是,就是累了。”胤禛作勢用手撫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