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些奴才是做什麼的,不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爺的寶貝嗎?這些石子不是讓你們找人一個一個都撿乾淨不是,怎麼還在這裡?”年蓮月叉著腰望著已經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頭說著,
“奴婢,奴婢該死,這石子撿不完啊!”小丫頭害怕的說著,石子路沒有石子怎麼可能,雖然她們也有找人把突起的石子都撿乾淨,可好象沒幾天又被人放了回來似的。
“撿不乾淨?哼,怕是你們在偷懶吧!”年蓮月冷笑著,“你們沒有一個頂得過月枚,月枚怎麼回老家到現在還沒回來,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你們都起來吧!”
年氏還在想著她的貼身丫頭怎麼沒回來的事,卻沒發現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已經蒼白的臉,連睫毛都在顫抖,雙手更是顫抖地捱上了年蓮月的手臂,
“做死啊,你們,抖個什麼勁,吃錯藥了嗎?”揮開兩個丫頭顫抖得不行的手,年蓮月大聲地叫罵著,
“年側福晉這一大早的就開始教訓人了嗎?”聶風穿得很簡單,白色的長衫甚至連坎肩都沒套在外面,長髮已經被貴子梳了個大辮子,用蘭色的發戴綁著,髮辮上還散發著胤禛常用的薄荷香膏的味道,
“妾身想道是誰呢,原來是白吃的聶公子啊!”年蓮月用很是不屑的眼神看著聶風,自從這個聶風跟著他的師妹住進了貝勒府後,爺就很少到自己的屋裡來了,據說是跟聶公子有事相談,但誰又知道是不是這個聶風為了他師妹強留爺呢?為了自己的未來,也為了自己的在府中的地位,年蓮月可不會給聶風好眼色看,當然也不會注意身邊兩丫頭拉扯她衣袖的動作,“做什麼,找打嗎?”
“啪”重重地一巴掌拍打在年蓮月左手邊的丫頭臉上,小丫頭白嫩的臉龐頓時紅腫了起來,隱約著嘴角還有絲絲血絲滲了出來,可小丫頭連吭氣都沒有,只是低著頭抖著雙肩抽泣著,
“跪下,”年蓮月叫到,當著他人的面前在她眼前放肆,還是他討厭的人。
“咚!”小丫頭雙膝沉重地跪到地上,聽在聶風的耳朵裡都很是不忍,
聶風看向年氏,卻發現對方正挑著眉頭神氣地望著自己,她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嗎?顯示她在這個府裡的地位嗎?聶風覺得這局面有些好笑,他什麼時候需要跟一個女人爭寵了?既然對方一開始就不想給自己好臉色,他又何必再待下去,正想拱手告辭,就看見年蓮月突然往一旁栽下,聶風第一反應就是保住胤禛的孩子,向年蓮月的方向跑了幾步一把抱住她正下沉的身子,而兩個丫頭已經是完全給嚇傻了一動也不敢動,
“聶風,你在做什麼?”一道陰冷的聲音在聶風身後響起,任何人都能聽見來人語氣中的怒火,
聶風轉過頭看去,是胤禛,正黑著一張面盯著自己與他懷中的年蓮月,聶風這才把年蓮月扶正身子,卻沒想到年蓮月捂住她的嘴跑向胤禛,
“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伴隨著這句過後是年蓮月悲慘的哭泣聲,
“怎麼回事?”雖然胤禛是問著年蓮月,可是雙眼卻是盯著聶風,
聶風握緊了拳頭,他明白了,剛才一定是年蓮月看見了胤禛往這走來,才故意裝出摔倒的樣子,引自己去扶她,真沒想到這麼狗血的陷害橋段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胤禛會相信幾分。
就年蓮月那悲傷又像是被人侮辱的神情,傻子都猜得出來她在控訴聶風什麼罪名,她卻很是聰明沒有明白地直接說出來,而跟隨她的兩個丫頭也只是跪在地上跟著什麼也不說,
“聶風,你怎麼會在花園?”胤禛問著,他當然很想相信聶風,但年氏的樣子又不像是作假,他該如何判斷?
“難道貝勒爺的花園上面寫著不準其他人隨意逛嗎?”聶風冷淡地回答,他不會是真的相信那個妖女吧,看著年蓮月那已經青黑的額頭,聶風想著讓她被惡鬼纏身好了。
“那為什麼會和年氏在一起?”
“假如我說是巧遇,四爺可是相信?”
“我,”胤禛深深的看了眼聶風,又低頭看了眼委屈的年蓮月,嘆了口氣,“我先送年氏回房,你先回集華院吧。”說完再也沒看聶風摟著已經哭得不行的年氏,就往她住的院落方向走去。
獨自一個人在屋子裡生悶氣的聶風,做不出女人大吼大叫的舉措,但也在剛剛進屋時狠狠地捶了幾下桌面,年氏,這種把戲你也敢耍得出來,看來是他與師妹小瞧她了,不過,聶風皺著眉頭想著,怎樣的惡鬼竟然敢在皇子的府裡傷人,雖然傷的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惡鬼作祟才導致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