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聽見了十四的問話,也跟著緊張地看向了一路上都十分沉靜的胤禛
“只要那人還得著聖寵,我們也就平安無事了。”胤禛低著聲音說到。
聶風與聶蕾聽著他們的話卻當是沒聽到,安靜地喝著他們自己準備的涼水,等著小二端些熱乎的吃食。不是不知道他們在說誰,但這一池子的混水又豈是他們這編外人員所能參合的呢?望著一臉毫無表情的師妹,還是她好,不用跟著緊張,不知者無畏啊!而自己畏的怕是胤禛吧,雖然知道他將是最終的問鼎之人,但,心還是為他懸在那,真是作踐得不行。
“風?”胤禛連叫了好幾句坐在他身旁的人,
“啊?”聶風終於聽見有人叫自己了,轉過頭看向胤禛,“你叫我?”
“聶風你在想什麼呢?四哥叫了你好幾聲了。”胤祥有些擔心地問著,
“沒,我就是想著這一個月過得可真快。”是啊,聶風想著他們竟然離京已經一個月了,
“恩,一年總有幾次差要出的,合算著有大半年在外頭呢!”胤祥點著頭回答著。
“看來做皇子也不容易呢!”
“有什麼是容易的,別人看著風光,未必就真是風光。”
聶風想不到一貫囂張跋扈的十四皇子,竟然會說出如此感性的之語,不禁有些側目,而坐在他身旁的聶蕾也稍帶頭地略看了眼胤禎,想來也是奇怪這一路上沒什麼建設性的阿哥,竟然也會說句讓人驚訝的話。
“都看爺做什麼,爺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被聶風與聶蕾看得有些臉紅,胤禎突突地蹦了句話出來,
“沒,十四爺多想了。”還依舊是霸王十四,沒有變嘛!
“好了,明天我與十三弟,十四弟進宮,你與聶姑娘就先回府吧!”胤禛交代著,
“恩,好!”聶風點著頭答應,他對那個紫禁城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的。
天還剛擦亮,五人就已經進了城,胤禛吩咐兩個侍衛領著聶風與聶蕾回貝勒府後,就帶著兩個弟弟往宮門的方向打馬趕去,
“你們貝勒爺都不用換朝服的嗎?”聶風無聊地問著,
“爺身邊的小廝已經在宮門口侯著了。”
“哦,難怪。”聶風瞭解地點了點頭。
看了眼沒有多大精神的聶蕾,聶風疼惜地摟著她的肩頭,往自己懷裡帶著,
“眼睛底下都是黑的了,回去好好休息。”
“恩。”聶蕾乖順地點著頭。
回到府後,還是依著規矩給那拉氏點了個卯,算是交代了這一路上跟著胤禛的行程,那拉氏不愧是大家出來的名門閨秀,還一個勁地向聶風與聶蕾道感謝,說是感謝他們一路上對她家四爺的照顧,聽得聶風直想抬腳走人,冷汗一個勁地往外滾。終於,
“唉呦媽呀,終於聽完了,”聶風抱怨著,跟胤禛感情好是一回事,但讓他看胤禛女人臉色卻又是另一回事,雖然那那拉氏心中的刺是針對聶蕾的。
“師兄,”聶蕾皺著眉頭說著,
“怎麼了,是不是聽那女人說得頭都疼了?”
“她是不是對我有怨念?”
“她?啊,是她啊!是吧!”聶風覺得有些對不住師妹,“她以為胤禛喜歡的是你。”
“難怪!”聶蕾這才瞭解地點了頭,也明白剛才為什麼那女人說話的檔兒總是看向自己,眼神還透著埋怨。
既然知道是因為師兄的緣故,聶蕾也就沒什麼好計較的了,在院子的岔路口就與聶風分開後就往自己住的清風院走去。
聶蕾的性子再怎麼冷淡,也總歸是個女人,'炫'舒'書'服'網'的環境,柔軟的床榻,乾淨的衣裳,在泡過了熱水浴後很快地就進入了睡眠,一覺醒來已經過了午膳,問了問身邊伺候的丫頭,說是住在集華院的聶公子也沒派人來找,想是師兄比自己還能睡啊!聶蕾搖了搖頭,讓丫頭把一直溫著的午膳端了過來,幸好沒個院子裡都有獨立的廚房,不然讓別人等著伺候自己,聶蕾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草草的吃過飯後,聶蕾走出了自己的院子,看著今天天色還挺不錯,心生出了出府逛逛的念頭!原本想去找師兄卻又打住,一來想那聶風還在睡,二來要是那胤禛回來找不到師兄,怕是又要四處尋人了,為了自己的清淨,聶蕾還是放棄要師兄作陪的打算。
看來這貝勒府是沒對自己下禁足令了,交代丫頭後就大方地從正門走了出去,卻也沒有見到任何人阻攔。其實是聶蕾不知道,胤禛把暗衛都設在了聶風的集華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