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門口對著師妹揮了揮手,留下倆個從胤禛那挑來的宮女,他可不想師妹一個人面對困境。
“站住!”王府門口的守衛攔住聶蕾,
“大膽!”是聶蕾身邊的宮女巧情,
“不知姑娘有何事?”守衛見聶蕾穿著高貴,又有倆個禁宮宮女隨身伺候,頓時客氣許多,
聶蕾也不廢話,當即拿出剛才師兄給的腰牌,
“吾皇萬歲。”門口的守衛一併跪了下來,
“都起來吧,我是來見你們廉親王的。”
說完便帶著倆個宮女走了進去,而門口竟沒有一人敢攔阻於她。其實聶蕾並不想弄得如此大張旗鼓,但她知道即使自己求見於胤禩,他也未必肯會見她,那還不如干脆做回不討喜之人好了,聶蕾心中苦笑著,什麼時候自己也學會了跋扈的八福晉這一手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越走近胤禩的書房,聶蕾的心便越跳得快,這路道自己之前不曉得走了多少回,那時身邊有他,有含雪,還有乖巧疼人的弘旺,可如今,卻只剩下自己一人罷了。
“聶,聶,啊不,張主子!”舞墨見到聶蕾的突然出現,著實吃驚了不少,當然,他也是知道聶蕾回來的,可爺不提他也不敢說這個話題啊,爺的家事畢竟不是他一個奴才可以參與的。
“恩,王爺可在裡面?”
“在,在的。”
見聶蕾想要直接就走進去,舞墨還是動手攔了攔,
“不能進去嗎?”
“容奴才進去稟告可否?”
“舞墨,你是瞭解王爺的,他現在可是願意見我嗎?”聶蕾直白地問著,
“這?”舞墨也說不準,
“唉!”聶蕾又再次拿出腰牌,“這樣你便不會為難了吧!”
舞墨見到那個如朕親臨的牌子,同樣也是跪了下來,當然他也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他誰也不敢得罪不是?
當聶蕾推來書房的門走進時,只有胤禩一個人坐在書桌後面,連頭也不抬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會聽不見自己剛才在外面與舞墨的對話嗎?當然不會,為何他又能如此平靜地面對自己呢?即使是自己,現在的心也如擂鼓一般,忐忑不安,
“王爺!”聶蕾強迫自己開口,清冷的語氣中參合著她自己才知道的顫抖,
“你回來了。”胤禩也同樣是冷靜得異常,
“是!”
“你要回宮嗎?”
“不用!”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既然不回去了,你還是住之前的雪閣吧!”
“好!”
“那好,還是讓含雪伺候你吧!”
“可以。”
沉默得令人可怕,
“還有事嗎?”胤禩始終沒有抬起過頭,
“王爺,我可以見見弘旺嗎?”
“沒有必要!”胤禩直接就拒絕了,
“為什麼?我是說,他是我親生的,”
“他現在由嫡福晉帶著。”
“不,”聶蕾大叫了一聲,
胤禩終於把頭太了起來,眼中的冷意,沒有一絲溫度,也不再存有任何一絲往昔的感情,
“你不能!”
“為什麼我不能,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小妾室,而且你自願離開,我沒有追究於你的罪過,你應該要感恩待德了。”胤禩猛地站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聶蕾狠狠地點了點頭,
“好!我先回雪閣。”
胤禩沒有再言語,也不再看向聶蕾,又坐回到椅子上。
聶蕾不會再自討沒趣了,她知道胤禩已經對自己完全沒了感情,現在她只想著如何才能見到兒子才是。
回到雪閣才發現含雪早已經候在那裡,十年過去,含雪已經由一個年輕俏麗的姑娘變成一個成熟豐腴的少婦模樣,不過,那雙滾圓的眼睛依舊未變,還是那樣的乾淨,
“主子,主子,您可是回來了。”含雪跪到聶蕾的腿邊,哭到,
“起來,含雪,對不起!”聶蕾拉起含雪,
“主子沒必要對奴婢說如此的話,奴婢就是擔心主子,這十年主子你去哪了?”
“我回家了。”
“啊?”含雪不知道聶蕾的家在哪裡,“主子回家為什麼不告訴王爺呢?王爺很是掛念主子的。”
“是嗎?”聶蕾想著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吧,現在,他對自己並無感情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