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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抬起又重重地落下,就像想把自己貫穿一般。而胤禛已經完全不敢睜開眼睛,顫抖的睫毛,慘白的嘴唇,僵硬的身軀,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只能任由身上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搖動著,起伏著。

聶風還是隱身著的,隨著他踢開的那一腳,已經把月枚的視線從胤禛的身上扯了過來,月枚盯著那自己敞開的屋門,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她從胤禛的身子上站了起身,血就像是流水一般從她兩腿間湧了出來,跟隨著她的動作,從床上從地上,一路到聶風的跟前,而月枚就像有感應一樣停在了聶風的跟前沒再動了。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現!”聶風手指向月枚的方向,在他動作一落就聽見月枚發出淒厲的叫喊聲,倒地不起一陣黑煙從她身上飄散開。

“師兄!”聶蕾在月枚倒地時也跟著衝了進來,而聶風的隱身咒此時也消失了,現身在胤禛與聶蕾的眼前,

“蕾蕾,那惡鬼跑了。”聶風說完就往床邊走去,他看見胤禛正雙眼狠盯著自己,說不出的狠絕,“對不起!”對胤禛說了句抱歉,聶風為他解了咒術。

可胤禛已經在剛才的慘事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想擺動他的雙手可惜無力,他想坐起來去看躺在那全身□的年蓮月,但卻根本動都動不了,聶風看出了胤禛眼中的意思,對著聶蕾說著,

“找件衣裳給年側福晉披上,算了,還是我來吧!”聶風從櫃子裡找出了床被單把年蓮月裹了起來,放在了窗邊的軟榻上,點了她幾個穴道,拿了張符塞進了她的口中,那眉間的黑線這才褪了不少,

“主子!”棋雲蹣跚地走了進來,看見滿屋的血跡,看到爺正躺在床面上一動不動,嚇得不敢往前走一步,

“你家爺沒事,過去伺候吧!”聶風知道是師妹救了棋雲,對著已經嚇到了他說到。

“謝謝公子,”知道爺沒事,棋雲這才把心放了放走了過去,

“爺!”

“去,去找太醫,快!”胤禛眼中只有那流不停的血,在眼中,在鼻間,在耳畔,那流水的聲響讓他快發瘋了。

“是,是!”棋雲被四爺眼中的淒厲給嚇得再次失了魂,跌撞地衝出了屋子去喊人找太醫了。

第二十一章

年蓮月救回來已經是一天一夜以後的事了,除了太醫就是聶風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身邊,知道是明白聶風怕那惡鬼再來纏著年氏,不知道還以為年氏是聶風的心愛之人呢!而年氏院子裡的下人在當天聶風送年蓮月回院後就都換了,沒有捉住那惡鬼就無法把那些失去的生靈尋找回來,而最終找不找得回來也還是個未知之數。倒是年氏的正牌相公四貝勒,除了當天來看過後就一直未再出現,聶風看向來探望年蓮月的那拉氏,四爺真的是那麼冷心的一個人嗎?

“多謝聶公子在這守著年妹妹了,真不知道妹妹是衝撞了什麼了,讓那些個汙穢的東西上了身。”那拉氏為數不多知道內情的人,這回倒是很客氣地感謝起了聶風,

“恩,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聶風乾乾地擠出了個笑容對著那拉氏,

“就不知道那鬼東西還會不會再來?”那拉氏皺著眉頭說到,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那天只是看見年蓮月一身是血,還有一屋子的血跡,那拉氏就快暈厥了過去,好在自家的爺沒出問題,她打那天起就開始吃齋唸佛,保爺平安,保全府平安。

“福晉不用擔心,師妹已經在府中每個院子都帖了符,那惡鬼是進不去的。”聶風守在年蓮月的身邊,而聶蕾則是在每個院落帖符,不讓惡鬼有機可趁。

“幸好有聶公子與聶小姐,老天保佑,”那拉氏說著又望向了年蓮月,“這回年妹妹可得到教訓了。”說著這話那拉氏的聲音是越來越低,

聶風看著那拉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得了教訓?這時不是應該憐惜年側福晉的遭遇嗎?為什麼如此說?但他一聽就知道剛才那話那拉氏是在自言自語,並不是在與自己交談,所以即使自己去問也未必能得出個所以然來。而那拉氏也就是待了一會後便離開了,聶風看著年蓮月還在昏迷著一時半刻也不能醒,他想去找胤禛了,想跟他道歉那天他並不知道因為自己一時任性,而造成這樣的結果。

胤禛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這一天一夜除了如常般的上朝,他就是一個人關在書房裡沒有出去。昨天發生的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他並不是不相信鬼神,但假如真的發生在自己身邊卻又是那般的令他無法接受。起初他是有些恨聶風,恨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定在床上,無法言語無法動彈,讓那個被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