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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卻都無可奈何緊跟前進。

士兵們看著這一幕,更加感覺凌校尉有意思。尤其凌校尉手下兩百士兵,見著校尉如此威武,優越感頓升,走起路來雄糾糾氣昂昂,腳步聲蓋過其他團兩倍不止。

凌遠聞聲回望,指著那隊士兵問道:“你們是哪個團的,跟誰混?不錯,都是漢子!”

得到領導的第一次親切慰問,兩百士兵十分興奮:“回校尉,我們都是跟你混的!”

凌遠稍一愣神,笑笑看向鄭大山,鄭大山點頭稱是。

“同志們好!”凌遠回想起60週年國慶閱兵式上胡主席的架勢,有興玩了一把,可惜兩百士兵不領情,頹然低頭,一副“別說我認識你”的樣子。

其餘將士則哈哈大笑,凌校尉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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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前行,隔幾段就可以看到陳元的傑作,熟悉的路引。

隊伍出發前,凌遠去敲過陳元的門,裡面沒人應聲,問過客棧掌櫃,說是早早就走了。

凌遠看了看陳元再次交給他的寒雪刀,想著陳元又去了哪裡。

他拔了根路邊的枯草含在嘴裡,咬咬想想,想想咬咬,枯草換了幾根,線索一點沒有。

“校尉,到了。”看到凌遠失神咬著枯草,鄭大山提醒道。

“哦,哦到了。兄弟們,殺他丫的!”凌遠抬頭一看,一線天就在眼前,大手一揮,提聲喊道。

眾將士愣愣看著穩若泰山的石山,面面相覷,殺誰?石頭?

後面將士巍然不動,凌遠失言,不由訕訕一笑:“就是這裡了,待會兒兄弟們衝進去,盡情殺他丫的。”

幾天前凌遠和鄭大山就是站在這裡,裡面的黑漢子一個眼神拋過來,嚇得兩人掉頭就跑。如今千人大隊立於山前,凌遠提氣極了。攻不攻得進去另說,關鍵是裡面的人也出不來!

“都尉,此功難立啊。”見到一線天天塹,一位校尉慨嘆道。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別說宜陽府一千二百將士,就是左屯衛幾萬大軍親臨,此堡也難破啊!”又一位校尉持悲觀態度。

看到餘延慶臉色越來越陰暗,其他校尉欲言又止,不再宣染悲觀氣氛。

“再難破我們也要攻進去!”餘延慶臉上陰沉,眼神堅毅。

這還有點兒為將之相,凌遠瞥見餘延慶眼神,心道。

“下令眾將士就地紮營,各校尉集中商議攻堡對策!”餘延慶命令各校尉。

各校尉剛要傳達命令,看見士兵們森然而立,目視前方,肅殺之氣漫布全軍。

一線天的另一側,赫然出現了上百人馬。他們衣衫不整,髯須粗亂,精神稍顯疲憊,殺氣不減眾將士。看他們騎的馬,健碩有力,但偶有幾匹已口吐白沫,無處不顯示著這是一批尚有最後一搏的疲憊之師。

爺剛走,所獻之計破滅,姚校尉連夜就請來了這疲憊之師,夠有效率啊。凌遠驚歎姚校尉的辦事水準。

“對方何人?”雖然雙方嚴陣對峙,互相警惕,但招呼還是要打的,一位校尉揚聲執行了這個任務。

“殺——”對方沒有那麼客氣,完全一副匪子作態,一句喊殺便蜂擁上來。

來者還真是一幫匪子。他們的賊窩遠在太室山,只因彭虎子兩萬剿匪大軍,他們賊窩不守,頭領帶著上百手下四下逃竄。

被人連日追擊,他們東跑西亂,跟兩萬大軍玩起了貓捉老鼠的危險遊戲,目的就是為了到達一線天,進入鐵堡!因為他們的頭領並不稱頭領,而叫都尉,秦盛秦都尉,也是姚校尉的頂頭上司。

凌遠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古代人幹架不是,是打仗。以前看電影那都是別人的事兒,最多片子拍的好,頗有感觸,但場面刻畫也僅是逼真,不能跟真場面相比。

箭雨凌遠不是沒見過,還親自嘗過,雖說那隻能算是小雨,但凌遠還是光榮的淋溼了。

這麼大陣仗的箭雨凌遠是第一次見,蝗蟲一樣群飛過去,要是箭有口,箭下之人瞬間準被吃得連渣都不剩下。

匪子已經衝上前來,箭雨停,一線天外的平地上掀起了血雨腥風。

那傢伙,你看,你看,矛子捅進去,血就像溫泉一樣噴湧而出,何其壯觀!

哎喲喂,那人鐵定不怕邪,臉上灑滿狗血一樣。

誒,那裡一蠢貨,砍錯人了蠢貨,難不成自家兄弟鬧了矛盾這時候下黑手?好黑,好黑!

看過戰爭片,佩服那些軍人,凌遠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