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東方家本來就已經是全國首富,如今還與富商合作,那麼他們的財路,豈不是就要這麼給斷了?
雖然東方老爺並未將信傳入京城,但是京城已經沸沸揚揚的傳來了,東方牧場在西寧,遭到同仁們的聯手打擊,牧場的草坪,也經常遭到破壞。
這已經是一月之後的事情了,東方無涯幾次想前往西寧,幫著東方老爺處理這件事情,但是每次都被閆祈攔住了。
“東方公子若是此刻前往,只怕也是幫不了多少。既然令尊尚未將這訊息傳入京城,那麼這京城的傳言,多半是信不得的,本王建議,不如東方公子好好處理這京城的事物,免得令尊為京城的事業擔心,好一心經營那牧場才是。再者,本王會派人和那邊的官員聯絡好,若是有官府介入的話,若那傳言屬實的話,這情況應該會好準不少,”閆祈輕呷一口茶水,緩緩的說道。
他臉上並未任何的焦急之色,似乎認定這西寧牧場,並無任何的異樣。
我心裡卻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雖說這東方家是第一次涉及牧業,但是此次是同閆祈一起合作,閆祈若是真心想與東方家合作的話,應該事先就和那邊的官員打好招呼的。
可是如今,東方牧場卻遭到同仁們的排擠與搗亂,可以理解東方老爺為何不將這訊息傳入京城,應該是為了讓東方無涯安心處理這京城事物。
但是,為何閆祈的話語中,卻如此肯定,那西寧牧場發生的一切,僅僅是這京城中的留言而已?
莫非,這西寧的一切,都在閆祈的掌握之中?而閆祈又是否當真會聯絡當地的官員,介入此事?
我看著閆祈那專心品茶的動作,卻無法預知他下一步會做些什麼。
東方無涯聽見閆祈會介入此事,臉上的擔憂之色儼然減輕了不少,“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那麼草民也就放心了。”
閆祈在東方府中的“小住”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仍然沒有要離去的心思。
這東方府的眾人,也不好上前詢問閆祈的歸期。
閆祈一直悠然自得的在書房內,不知在做些什麼,偶爾和侍從出來走走,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
至於歐陽風,則在這段時間裡,讓紅袖給我帶來訊息,只是讓我等待。至於那封休書,已然已經了無蹤跡了。
我有些好奇,他究竟要我等待些什麼?
東方無涯整日裡忙著鋪子裡的事情,似乎忙的不可開交。
至於沐輕煙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仍舊只是呆在勿離閣,不出門。
難道她不擔心勿離閣裡的那個“小孩”麼?
想到沐輕煙那驚慌失措的神情,我的唇邊浮起一絲冷笑,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當西寧那邊的傳聞已經消失在京城之時,東方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而這名客人,正是當初在我與東方無涯新婚第二日時,準備刺殺我的那名刺客。
他是讓人綁住雙手雙腳,丟在東方府門口的。
他全身上下都是傷痕,唯獨臉上一點傷痕也沒有,單看他的臉,還不會覺得他受到了什麼傷害。
再看看他衣衫襤褸,衣衫上沾滿了血跡,全身散發出一種惡臭。
守門的小廝看見他時,正是這副模樣。
但是他的身上有封信,上面寫著“東方無涯親啟。”
曾經看過歐陽風扇面上的自己,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寫的。
只是,他將這人送到東方府,又是為何?
當時東方無涯並不在府中,他仍然在鋪子裡做事,小廝不知這信件和這事該如何處理,只得將信交予我的手中,詢問那名男子是否該請進府中。
既然是歐陽風將這人送到東方府門口的,那麼他一定有他的原因。
遂命令下人將那名男人送入客房之中,並且派人幫他清洗傷口,請來大夫,替他診斷一番。
聽大夫說,那名男子身受重傷,全身的武功似乎已經被人廢去,尤其是右手,就算接好,也不能再拿任何的東西了。
至於那信,只有等東方無涯來時,再交予他的手中了。
想必歐陽風將那人送來,一定和沐輕煙有關,只是不知沐輕煙知道那人來了東方府的訊息時,她會是何種表情?
我剛踏入勿離閣,緋紅就匆匆拋去給沐輕煙報信了。
沐輕煙讓緋紅將我請進房間,見著我來了,一臉不屑道,“今日來看我,是來嘲笑我的麼?”
我笑著看向她:“姐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