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坐在主位之上。宴席間觥籌交錯,東方無涯與我,當然喝了不少酒。
眾位親戚們還是不停的向我們敬酒,喝的多了,頭也有些開始暈了。拿手揉了揉太陽穴,稍稍清醒了一點,但是作用不大。眼角的餘光瞄向東方無涯,他面色泛紅,看來也有些不勝酒力了。他正看著我,眉頭輕皺,似乎有些不滿。他不滿些什麼?有些不能理解,好像今日,我並沒有得罪他吧。
三叔公又將酒杯送到我們面前:“這如歌果然好酒量啊,哈哈,那麼我這做長輩的,再敬你一杯。”
面露難色,有些想推卻,有些擔心自己若是醉了,在這宴席上鬧出什麼笑話,那麼這東方主母的面子,可真叫我丟盡了。若是不將這酒喝下,少不得要被這些長輩們說上一段時間,這內容也大抵不過是些看不起他們之類的。
三叔公見我遲遲不接酒杯,也開始有些惱了,這臉色,也不如先前那般可親,笑容愈發的僵硬起來。
見狀,只得緩緩的將手抬起來,準備接過酒杯,可是卻被另外一隻手搶先了。定睛一看,那隻手的主人,卻是東方無涯。心裡有些詫異,卻更多的,是感動。他就不擔心,自己會醉嗎?將擔憂的眸子看向他,他卻報以安心的眼神。
三叔公見東方無涯接了酒杯,雖然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可是卻依舊不快,“無涯這是什麼意思呢?我這做長輩的,難道讓如歌喝杯酒,都不行?”
看來,三叔公是將這氣,全部往東方無涯身上撒了。
東方無涯並不惱,只是微笑著說,“三叔公,如歌有些不勝酒力了。若了她醉了,今晚我如何給她驚喜呢?不如,這杯酒就讓我代替如歌敬你,三叔公覺得可好?”
三叔公見所有親戚此時都見目光對向了他,多少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覺得自己下了面子,便乾笑的對著東方無涯道:“你與如歌,本是夫妻,為如歌擋酒,這是在情理之中的。無涯啊,只是如歌喝一杯,那是因為她是女子,而你是男子,又豈能一杯就了事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三叔公不過是藉機刁難罷了,明知東方無涯不勝酒力了,居然還要東方無涯多喝幾杯。其他的不說,若是東方無涯敬了